永恒四季番外篇 终梦(上)(6)

“我记得......这个不是给我们提供日常便利服务的一个公司吗，印象中还是由国家赞助的公益性的公司，而我们之所以能够创造，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公司......”我下意识说。
“但......这个公司所谓的便利服务，是否一定使得我们便利呢？我们不过是在他们的控制与欺骗之下罢了，无论日常怎样的温馨，其根本，就是让我们误以为这就是我们一直以来都居住的家园......”
“可......难道不是么？”
“不是！”卓雅和对面的另一个我一同看向我，严肃地说道。
“听着，我们以前所生活的地方不是这片虚拟的数据世界，而是真正的地球，为了逃避不可知的灾难，而一同完全舍弃躯体，将意识完全数据化，才决定在这个地方发展。但......你知道吗？我们一直都不过是被宰割的对象，那些家伙为我们提供的技术，让我们得以创造，你认为这是否要花费巨大的资源？不用！这只不过是将数据库已有的模型进行修改罢了，而我们的思维也不再透明化，只要愿意，将无形的0与1解码，就能得知我们每个人真正的思想。”
“但这么多人，解码也是需要大量时间精力和资源的啊......”
“是的，但你可否想过，如果并不是得知每个人复杂的思想，而仅仅是检测他们是否有所察觉——对使用‘无中生有‘的能力是否有警惕，或是对这个公司的产品是否有疑心呢？无论是举动或是情绪上的变化。更何况，只要我们所能想得到的事物，就能创造，本身就是将我们的部分思维透明化，再通过数据而形成的。”卓雅盯着我的眼睛看，想要我快一些接受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