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四季番外篇 终梦(上)(5)

我们打算通过已有的线索进行调查，我们尝试着打开随身网络笔记进行整理，却发现浮空的蓝色虚拟屏幕下方的地址显示仍旧为柳德米拉大街，而时间也定格在我们进入这个空间的时候。
我们费劲心思，建立检测黑色乱流的程序，而它们却早已消失在了柳德米拉大街，也并未朝其他地区扩散。而通过调取我们的回忆，进行数据分析，结果表明，其黑色乱流与黑色的洞的实质，就是无序代码。
“但我们一直生活着的世界，怎么可能会有代码的存在呢？我们明明一直都是生活在地球上啊......”
“除非......”
“除非我们所有人都被蒙蔽了。”卓娅说。
两人相视，一时气氛凝视了。
“也就是说......”我先打破了这份短暂的沉默，“无论你我......乃至于这个世界，本质上都是0与1的数据集合体?”
“我不知道，毕竟我们扫描自身组成成分，所显示的只会是各种元素......”
“那么......我们来做一个实验吧？我有种预感，在这个突然的事件发生后，某些人一定会采取措施，使我们所有人忘记这一切......”
“可是这有什么意义呢？”我仍旧不解。
“我现在只有一个假设，具体的话，到时候得让你提醒我——我们制作一个你的人工智能，它拥有着你即时的记忆和人格备份，当我们返回柳德米拉大街的第二天，就可以让她为我们做出指引，使我们回到这里，了解这一切。届时，我会推理并如实告诉你，这一切的始末......”

话音刚落，我们三人所处的空间就又回到了之前的书房。
“结论就是......这里确实如我所想的一样，无论是黑色的洞所造的空间，还是黑色数据乱流，其本质都是网络漏洞。”
“我们现在身处的地方，不会被外界察觉，也不会有人能察觉到我们思想的变化。百年前我们刚回到柳德米拉大街，就立刻被‘清洗’了，将自身完全归档于进入这个地方之前的状况。幸亏有另一个你做指引，我们才能不断完善计划，做好进一步的隐藏。”
“在初次进入此地的入口时，短暂失去了时间与空间感的同时，便为我们增加了一层动态的‘防护膜’，使得我们的思想与精神状态等方面无法被检测出来与以前有过太大变化，更无法直接提取我们的真实记忆，他们提取出来的只会是伪造的记忆——如果他们真要在上亿人之中提取记忆的话。”
“你做了这些防护措施，就只找到了这个结论，没有更多的消息可以透露吗？”我忍不住插嘴道。
“不......在不断的搜集与查找中，我将一些疑点进行拍照记录，并在你的人工智能这里备份......”
桌子对面的另一个我，将卓娅拍摄的图片一一放出，投影到我们面前——我却仍未能看出什么疑点，即使不久那些画面开始闪烁，并不断地出现0与1这两个数字，也只使我更加疑惑不解。“图片里的各个地点，背后都由同一个公司掌管——元技术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