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一部分·第三章(10)

“极其漫长，大人。”金卡微笑着用纤细的手指举起一朵肉花。在花苍白的皱褶里，有微弱的尖叫声回荡着。“它们太脆弱了，”他喃喃地说。他松开手，手指上沾满了血迹。“最好的艺术是永恒的。只有通过遵守有限，才能最好地考虑无限。”他舔了舔手指上的油性物质，然后转过身来，“你同意吗，大人？”
“我更喜欢有颜色的，”斯莱斯库斯说。“此外，你的花儿想用唱歌来使我兴奋，但我已经有兴奋剂了。我不需要每次进入花园都举办音乐会。”他轻蔑地做了个手势，“烧掉它们。”
金卡皱了皱眉头，“这些花了我很多年的时间来培养，我搜索了数百个世界寻找正确的基因序列。”
斯莱斯库斯笑了，“遵守有限法则，记得吗？烧掉它们。”他把腿踢到桌子上，把头往后仰。“给我做点新东西，血肉雕刻师。我的思想在这些苍白的藤蔓中停滞不前。给我一片白骨森林，或者是活玻璃雕塑。任何东西，只要可以减轻这种单调乏味的生活。”他做了一个懒洋洋的手势，“是要能给我的客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东西。”

血吸虫停了下来，“客人？”
“为了我的宴会。”
“他们是为了赏金来的吧？”
“我预计他们中的一些人会试图得到赏金，我相信这会很有趣的。”斯莱斯库斯坐下来，很快又站了起来。他跑得很快，比任何扭曲的血伶人都要快。当金卡慢慢地走回到他的花从中，花朵发出尖叫声时，斯莱斯库斯向金卡靠了过来，他灰色的肌肤被藤蔓轻触，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这将是科莫拉的话题。这是一场充满艺术气息的隆冬盛宴，子孙后代会因为没有受到邀请而嫉妒不已。” 斯莱斯库斯停顿了一下，“不，不，比盛宴好——是一场狩猎，是的，隆冬狩猎。”
“现在不是隆冬，”金卡结结巴巴地说。
“如果我说是的话，那就是，”斯莱斯库斯温和地说。他拍了拍金卡松弛的脸颊，“我需要一些漂亮的装饰品，我的朋友。”他靠近血吸虫，伸手抓起一把苍白的花朵；他把它们连根拔起并挤压成抽搐的烂泥时，它们痛苦地尖叫着。“比这些玩意更好的东西。”他把脏东西抹在金卡的长袍上，“最好开始工作。你没有多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