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一部分·第三章(12)

通常，这些生物会成为志愿者，牺牲他们可怜的生命以帮助其主人逃避被称为“无聊”的敌人。这些动物的抵抗力更强，需要更彻底的驯化方法。他们每个现在都只是一个整体的一部分——他们的大脑被一个基于金卡自己大脑模式的单一神经网络所奴役。
他本能地触摸插入头骨的神经信号发射器那小而尖锐的轮廓。它播放的信号控制了拉克，以及他的一些更加致命的作品。拉克们除了满足简化他工作的实际需要外，还减少了他被迫忍受的暗杀企图的次数。
“在这种情况下，我无法充分发挥自己的潜力，”他说。在他精神上的轻推下，拉克们同情地咕哝着。自由意志的缺乏造就了美妙的共鸣。更妙的是，他们完全知道金卡对他们所做的一切。他们默默地忍受着极度的痛苦，比斯莱斯库斯的野蛮行径更令人满意。
在屏幕上，欢愉花园变得栩栩如生。一道道虚幻的光线穿过丛林的树荫，熟睡的野兽被惊醒了。空间立方的周期与斯莱斯库斯的心情联系在一起，在他最微小的突发奇想下，白天和黑夜之间快速滑动。很快，斯莱斯库斯就将开始早上的狩猎，试图满足他对即将到来的流血的欲望。

金卡的其它职责之一是为斯莱斯库斯的娱乐活动选择合适的狩猎场。他做了个手势，召唤出这个系统的一个自由浮动的星图投影。在他筛选过的星球中，似乎没有一个能引起他的赞助人的兴趣——他之前选择这些星球是为了在人群中大量使用某些遗传标记，所有这些都是他自己工作所需要的样本。
但是斯莱斯库斯对这种琐碎的东西不感兴趣。在许多方面，他让金卡想起了他所在的血伶人的行会里的疯狂唯美主义者——这些巫师以其戏剧天赋而闻名，他们以掌声和痛苦为生。他们对于现实空间的突袭是一场规模巨大且令人震撼的行为表演作品。
业余爱好者，他们中有很多——他们的艺术不成熟、肤浅，缺乏真正的主题共鸣或紧迫感。他们只会成为享乐主义者，沉溺于平庸之中。金卡在一根手指骨上的天赋比整个行会的人都多。当然，这就是他们放逐他的原因——他们害怕他的艺术背后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