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一部分·第三章(5)

“比你想象的还要近，” 玛尔塔说。她的声音像刮刀一样刺耳——早在他得到她的效忠之前，一些毒素就已经破坏了她的声带——使她的声带变得脆弱不堪。她做了个手势，他看到刀锋在他解除她的武装之前，已经轻吻了他的胸部，在他的胸肌上划出了一条黑线。
鲜血从薄薄的伤口中缓缓流下，当他感到毒药烧穿全身时，他微笑起来。毒效是迅速的，但缺乏细微差别。他用手指轻拭了一下血迹，舔了舔。“这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开胃菜，我亲爱的女士，但恐怕一点也不令人满意——根本没有达到你通常的水平。”
“一种新的混合物，”情人说。她把刀扔到一边，插在一块木板上。“为了速度而牺牲了微妙性。”
斯莱斯库斯点点头，“这就是我们自始至终的故事。不过，值得一试，又赢得了一天的生命。”
“但不是自由。”
“这世上没有自由，夫人，有的只是主人的选择。而你还可以做得更糟。”斯莱斯库斯温和地笑了笑，张开长长的手臂，“现在，如果你愿意的话，把我的长袍拿来。”

这件长袍是一件柔软的东西，有着性感的、闪闪发光的颜色——这种颜色只有一部分能被凡人的眼睛看到。它是由一些物种的毛发编织而成的，这些物种很久以前就被野蛮的人类（mon-keigh，注9）灭绝了——它的稀有性使得拥有和展示它更加令人愉悦。精神感应盔甲（Psycho-mesh armour，注10）隐藏在褶皱中，以应对潜在的暗杀并提供谨慎的保护——而且这些材料本身比看起来更加坚硬。
穿着这样的衣服，斯莱斯库斯拉着他的情人离开了自己的住处。当斯莱斯库斯沉浸在长袍给他带来的满足时，玛尔塔穿上了一套装饰繁杂的阴谋团盔甲，外面披着由夜曲星猛兽皮毛制成的长袍，使她仿佛笼罩在永久的阴影中，同时衬托得斯莱斯库斯身上的光芒显得更加明亮。一对沙伊梅什刀刃置于她的臀部一侧，与另一侧镀金的毒晶手枪（splinter pistol，注11）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