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国福莫】常青藤物语 ch4 天才和蠢材（中篇正剧）(2)

“这个计划会有用武之地，但不是现在让你拿出来得瑟和嘲笑我的。你再得寸进尺？（Egg in your beer?）”
夏洛克总算听话地收敛起笑话。季节比起他们刚认识时，又向夏季推进了。下午沁暖的日色随着查尔斯河畔的风灌进夏洛克的脖颈，让他觉得心情不错。
不过，他们今天确实是来干正事的。
“你怎么自己过来了？”时间回到两周前，当夏洛克“宾至如归”地打开威廉公寓的大门时，威廉有一瞬间想把他从玄关轰出去——他用无名指转着自己公寓的钥匙，像极了夜晚纽约的小流氓。
“你藏备用钥匙的地方太小儿科了。”接过夏洛克递过来的钥匙时，威廉正做完早餐。厨房传来吐司和草莓酱的香气，夹杂着一股诡异的腥味——夏洛克猜那是鱼干。周末不用上课的日子，威廉总是也起得很早。“另外你的住址我都快倒背如流了。”夏洛克补充。
“你天才的脑细胞们要是知道你拿他们过度使用在这种事情上，肯定恨不得连夜离家出走。”威廉顾自吃起早餐。他知道他肯定拦不住夏洛克在自己家里来一趟地毯式参观，“还有，我说了你不用来找我，我晚上会去你宿舍找你。”

“你是说像‘月下大盗’一样从天而降？”夏洛克的声音伴随着沙沙翻页的声音，威廉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在翻自己的名册——相互达成共识的这十几天，他已经摸清了这个讨厌MIT学生的习惯和脾气。
“这是效率最高也最安全的办法，夏洛克。”威廉喝完玻璃杯的牛奶，送到水池麻利地冲洗好，然后“乓”地摁在灶台上，“我白天要上课。用晚上的时间商讨计划是合理的。况且——总是让你宿舍楼的管理员老先生看到‘两个夏洛克’一前一后出宿舍，不是他先把自己押送去医院，就是你先被校方遣送回法国。”他正想回头去把夏洛克从他的文书里拔出来，没想到对方先他一步将一本名册举到他面前，“我想知道这个班的学生里，有没有谁的举动让你觉得格外需要注意？”
“我们不是在调查雅各布·威利特吗？你关心我的学生做什么？”威廉把名册抢过来抚平，“我的学生都是勤奋聪明的正派君子。此外，没有操浓重英式口音同时又神出鬼没的存在。你的调查法有问题。”
夏洛克会心一笑，点点头，“好的，好的。不过，一旦有什么不寻常的事，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你答应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