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踏雪留痕（下篇）(25)

她侧身望向了博士的方向，视线却只落在了他身旁的地板上。
这并不妨碍博士顺从她的意愿，可更多地，博士也在猜测着凯尔希想要跟他说什么。
用萨米冬木林中最结实的木材搭建成的地板随着博士的脚步发出了浅短的吱嘎声，打扰了博士的思路，让他自始至终没总结出个究竟。
直至在凯尔希的指示下坐到她身边，博士才联想起芙蕾雅所提起的“问姻缘”。
他不知道自己之前在雪暴中所说的话算不算表白，只知自己所说的每个字都被凯尔希听在耳里。他甚至想要抢在凯尔希开口前率先解释，可后者却给了他一个无法拒绝的话题。
“博士，即便是消除了矿石病，有些人也不会回来。”
“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
他后悔过，也后悔够了。
自将“白金”之名刻在墙壁上的那一天起，他早已放弃了自己、执意只为眼前人而活。
只是，他也从未提起。

所以他心甘情愿地接过了这个话题。
“可你肩膀上源石结晶会消失吧？”
他没有犹豫，甚至不需要确认凯尔希听见这句话时脸上的惊讶神情，但后者却因此过了好几秒才作出回应。
博士本以为凯尔希回以一句“不可能”或者是“你多虑了”作为拒绝，然而她却似乎坦然地接受了。
“行吧……”
她说着挽手轻抚自己右肩上增生的源石结晶，感受着它与肌肤截然不同的触感、冰冷如碎石一般。
“那么我会期待，也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但我还想提醒你，走在这条路上的人很多，已经失败的人也很多。倘若你不幸成功，那么迎接你的大概是后无来者的孤独。”
她就像是体验过这种孤独一般，一字一句都浸染了与所谓的成功一同到来的苦涩，以此诉说忠告。而在话音刚落的一刻，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对方。
“即便如此……”
“我会坚持。”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