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踏雪留痕（下篇）(23)

“她身上未愈合的伤留下的血腥味让我以为自己遇到了‘长屋’派来的战士，但结果这位战士却从行囊中取出了她舍不得抛弃的奇迹，赠予了我。”
埃拉菲亚族说着、渐开的双眼恢复了灵气，在壁炉的映照下熠熠发光。
她的目光没有停留在博士身上，却似理所当然地落在了远处，像是在寻求着某种回应。
“那是缓解矿石病症状的特效药，是科学，不是奇迹。”
远处的凯尔希头也不回地应和着。
“可是对我们而言那就是。我是个先知，氏族没有教我将改变预言的能力，他们只允许我接受与相信所预见的一切。凯尔希，是你改变了我看见的未来。”
“但我终究没有改变托马斯的结局。”
埃拉菲亚族听了直摇头。
她忍不住起身走到了数步之遥的凯尔希身后，像个长辈一般用手轻抚着后者的肩膀。
“别自责，凯尔希。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别自责。”

“我没有自责，我尽力了。”
“真的吗？”
“我……”
凯尔希仿佛代入了后辈的角色，少有地欲言又止。她把掌心覆于芙蕾雅的手背上，目光却从未远离眼下熟睡的学徒。
芙蕾雅看得出她在犹豫。
“不用着急回答我，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
埃拉菲亚族温柔地抽出手，回过头留意了一下角落里的挂钟，将话题交还给了一直在聆听的博士。
“也该准备午饭了，虽然天一直不亮，但是不吃东西的话还是会饿的。更何况，你们要在傍晚之前回到那只移动的巨像上吧？”
她这一席话让博士回想起可露希尔的嘱咐，可博士从进屋到现在对此只字未提。
这就是先知的能力吗？
“芙蕾雅已经看见了？”
“没呢，托马斯去世之后我便没再使用预言术，连无意间梦见的未来也稀少得很……是凯尔希告诉我你们必须要在午夜前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