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燎燃(8)

“我会放你走，但我不建议你回去。如果你还想活命，最好到龙门投降，或者怎么都好。”
电锯撤走了，在茫然地独坐一阵迈开腿从相反方向艰难地跑去时，煌怀疑地望着他。
“博士，就这么放走他了吗？”
“没关系的，煌，活着和死了没有太大的差别。”
“你真的有些不同往日，博士，是最近太累的缘故吗？”
为这句话，博士皱了皱眉。
“凯尔希有对你说起我吗？”
“诶，你怎么知道？”
“你看，我还是很敏锐的。该走了，我们还有任务。”
两个人从另外两人来的坡地走，直到绿色窗框看不见，被无窗的棕褐色烂尾楼代替。博士忽然说起这种建筑残留在龙门是十分正常的，煌就附和地摇晃尾巴。再走，他们就要进入一块三层，有散乱鞋印在门洞混凝土灰上的残破建筑。博士探头望一眼安静，最终还是要走进去。

“要进去了，煌。”
“我走在前面，博士。”她从随身携带的箱中取出伸长模块。
在不紧密的缝隙还是有光透进来，一扇视野中他看得见灰尘上下，还要小心呼吸，以免咳嗽或者打喷嚏。两个人从右边走，不从第一把在左的楼梯往上。光展示三级台阶，博士看一眼，觉得混凝土结构还算牢固。他们第一次停下不为一个敌人，而是他为了几只塑料桶。
“你闻见这个味道了吗？”
“是柴油，这个我还是很自信的。”她想起在罗德岛工程部的嗅觉记忆。
“我装一点带走。”
他用一只咖啡瓶子携带约莫300毫升柴油，很好地控制倾倒的手臂，便没有液体残留表面，拧上盖子安放在背包拉链打开部分一侧。令煌疑惑的，他还提走了小半桶柴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