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雪同人】《今夕又何年》第二章(2)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的一生只能用来爱一个人。”姓黄的客人彬彬有礼，端起酒碗小酌一口，“你呢？”
我？我想我也是欧阳老板那样的人。那些侍妾我没有谁是不爱的。在她们床上的甜言蜜语是真的，情到浓时的欢愉也是真的，我的生命里有过太多女人，我对他们当然有情。我想千寻才是黄先生口中的人，但把一生错付魔头实在不值。
乞丐吃完面条，呵呵笑着，“谁给白面饼吃俺就爱谁。十几年前也是在这里，有个俊俏的小姑娘分了半个饼给俺，俺可稀罕她哩。”
乞丐的样子憨厚极了，我们三个哈哈大笑，因恩生情，多蠢的人才会这么做。可惜千寻也是这样的蠢人。那天我只是为了向服部派系表明诚意才去灭了甲贺派浪人营，救迫嫁少女并不在我的计划之内。我不过是经过崖边看到有人坠崖顺手接住罢了，后来将她带回寝殿也只是贪图美色。可她对我说的话着实吓我一跳，

“我的命是您救的，我本该以死相报，永伴不离；可一天不能手刃灭我全族的畜生，我的心便一天不得安宁，无法全心全意报答您的恩情。”她说这话时才十六岁吧，长久的饥饿让她只到我胸口那么高。我把那人抓来后，她当着我的面用一把匕首将那人的皮肉一片片割下，直到鲜血铺满整个地牢；她划得细极了，那人苟延残喘许久，最后动弹不得只会一遍遍嚎叫，她于是割下那人的阳物塞进他嘴里。我把带她回书房，屏退左右，她擦擦泪对我深鞠一躬，开始一件一件解开衣服。隔着不合身的寝衣，我看到她的身子还在长大，和那些侍妾还不完全一样,便取下斗篷给她披上，“我刚在地牢听你说扶桑话，你是扶桑人？”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只是在浪人营长大。他们把我养大，就是我的族人，我也不知道我的父母是汉人还是扶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