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露中】上邪(上篇)(5)

伊万将王耀扶上马，自己也坐了上去。
有力的双臂环绕着王耀有些瘦削的身躯。
王耀靠在怀里，听着伊万的心跳。
炽热的，有力的，令人安心的心跳。
伊万扬起马鞭，黄沙飞扬，王耀没有束住的黑色长发也飞了起来，他感到自己快活极了。
王耀也抓住了缰绳，他许久没有骑马，但还是找回了一丝当年的感觉。
伊万在他耳旁说：“当年是你保护我，这次换我保护你。”
王耀感受着风声，他二十多年沉静的心脏似乎终于为谁而跳动了。
“耀，你应该是自由的苍狼，而不是被笼子束缚的雀。”
“耀，你想复国吗，我可以帮你。”
“耀，是你救了我，从此我的命便是你的。”
王耀听着伊万的话，回头看着他紫色的眼：“谢谢你，万尼亚，可我不想复国了，我的弟弟被流放了，年幼的妹妹还在被控制，时机不允许，而且我复国后能做什么呢，我的亲人都不在了。”
“其实，我真的很想成为自由的苍狼。”
“谢谢你的爱，我从没喜欢过谁，我会努力回应你的。”
5.
夜晚，王耀坐在羹火旁，听着西北的民歌。

“在想妹妹吗?”伊万坐在了他的身旁。
王耀看着黑夜：“他们也许会利用妹妹要挟我对你做不利的事。”
伊万转了一下手中的匕首：“过段时间是要回去省亲的吧，我们试着把她接出来。”
“没什么好怕的。”伊万眯眼微笑。
“几年前听到你被软禁，我就想着如何坐上王位脱离中原掌控，杀到长安，把你抢出来。”
王耀没想到自己会收到这样热烈的爱。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王耀说的是汉语。
伊万侧头问他。
王耀看着伊万，眼睛被羹火照亮。
就是“我们生也要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