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的洞穴(10)

“他不必服从他们。他们都是机器人，和他一样。”
“是的。他根本不需要回应他们。但我敢说，第二定律让他急于向人类解释自己。”
“嘿，等等。我们是人类，而他却没有注意到我们。”
“如果，正如你所说的，他接受得到的话。”鲍威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吧，我们用密码来加强第二定律。”他向前倾着身，慢慢地说：“机器人JK-7，这是人类格雷戈里·鲍威尔从木卫六基地打来的电话。我命令你回复。代码Upsilon。重复，代码升级。”
沉默。男人们都知道这是必须的。不管怎样，当时的时间延迟大约是39秒。然而，他们半坐着，半漂浮在椅子上，浑身发抖。当屏幕突然出现时，多诺万跳了起来。他站到半空中，又慢慢地转着身子，挣扎着克制自己的表达欲。
这景色崎岖而荒凉。接近半相，木星在狭窄地平线的群山上方。它的光辉淹没了火山喷发留下的伤疤和斑驳点。更近的是扁平的混凝土，鲍威尔在上面发现了车辆、机器、不动的机器人。于是，杰克又回到了他自己的基地。这就是他在他面前所看到的东西。
好吧，不完全是。他还看到了鲍威尔的形象，现在还有多诺万的形象，并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它们并没有叠加在景观上。他把它们分开看待，就像一个人可以看到一张被记忆召唤出来的脸，而不会忽视周围的东西——但更生动的是，这是一个完整的三维细节。

合成语音有些发抖：“机器人JK-7...快回答。什么……你有话要说吗？”
“那疯癫的拿破仑是什么？”鲍威尔的要求。“你是怎么知道你的任务会危及任何人的？相反，它对地球是有益的和重要的。我以你们的名义，授权我和我的合伙人，命令你们恢复经营。”
一分钟，直到答案来，感觉像是永远。然后他们听到了无法接受的答案。
“我……我没……我没这责任。你……才机器人呢。”
“嗯？代码Upsilon，该死的！”多诺万咆哮道。”还有第二定律！你可以看到和听到我们是人类！”
“我注意到……你的外表。我听到了这个说法。而且，是的，”场景有点动摇，好像杰克颤抖。“还有命令的话。但是——但是--”
那声音渐渐消失了。“继续说，”鲍威尔低声说。“但这都tm啥啊”
“拿破仑警告过我。他…他说…机器人冒充人类…拥有密码…会尝试做…正是你想做的。”
多诺万张开嘴。鲍威尔做了一个别说话的手势，靠近屏幕，轻声而认真地说。
“听着，杰克。有些事大错特错。你完全被误导了。我们不怪你，但你必须帮助我们弄清真相。帮助我们来帮助你，明白吗？请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们你为什么会怎么想。是谁告诉过你什么了，杰克？为了人类的幸福，请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