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的洞穴(8)

“只是你觉得他疯了。”博罗普纠正道。
多诺万笑了。“我们肯定会这样相信。如果辐射炸了他的大脑，或者地狱里的其他东西袭击了他，这些都会把他搞疯，还有更多。”
“你为什么肯定他一定疯了？”
多诺万和鲍威尔面面相觑，鲍威尔点了点头。“为什么？他说拿破仑来让他停下来，”多诺万说。“这就是我们到目前为止所知道的一切。还不够吗？”
“拿破仑？那皇帝？”
“还有谁？”
“他从哪里听说的拿破仑的消息？”
“一个合理的问题。上次我听说凯文博士正试图研究一下。但你永远不知道，当机器人被激活和灌输时，他会得到什么信息。很多人通常都参与其中，他会无意中听到对话。还有，大脑偶尔会接收到零散的信号，电视广播还是——还记得速必敌吗，格雷格？”
“我怎么能忘记呢？”鲍威尔叹了口气。转向博罗普：“我们在水星上遇到的机器人。第二法则和第三法则的冲突使他失去了平衡。他一圈又一圈，不停地叫着吉尔伯特和沙利文。我们一直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它的。”
“嗯，”博鲁普说。“你们的运气不太好，是不是？”
“这意味着世上根本没运气。”鲍威尔的语气凄淡。
“哦？的确，我们会损失很多钱。但除非你是一个银行家或一个政治家，--“

多诺万说：“银行家们处理像你和我们这样的工作人员的钱。如果木卫一计划破裂，我们可能会得到一个大萧条的黑洞。”
“至于政客们，”鲍威尔补充说，“你知道，他们并不都是小丑和骗子。就在几年前，我们终于选出了一个改革型政府，由一些聪明、正派的人担任高层。它把自己的未来押在了木卫一项目上。你可能还记得，反对派非常棒。什么，用这样的赌博来浪费运气？我们都将从增加的产量中获益更多，而不是从分发品和猪肉桶中受益更多，这种想法对保守派来说太过分了。它一直在继续战斗。它在立法机构中仍有大量的少数民族支持者，而政府本身则是一个相当脆弱的联盟。让木卫一计划失败，不信任投票会把我们扔回到原来的位置，或者更糟。”
“也是，”博罗普轻声说。“我不太注意这些东西。当我和我的妻子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主要谈论花园和孙子孙女们。但是，是的，我们确实投票赞成改革。很高兴有一天能看到那个人斯蒂芬·拜利成为协调员。”他转过头来。“啊，肉丸子来了。”
从 木卫六上看，木星发出的光芒大约像地球上的月亮一样大，但尽管有云带，亮度也只到四分之一。淡金色的光芒，萎缩的太阳发出的光芒，成群的星星在冰上闪烁，消失在向上倾斜的峭壁中。聚集在北极、圆顶、桅杆和对接设施几乎一样憔悴，但他们欢迎人类的目光降临此地。博拉普停下飞船，并连接了气闸。鲍威尔和多诺万进入了被封存的工程基地，重新启动了它。引力可以忽略不计；他们像幽灵一样在黑暗中穿行，除了碰到什么东西时，说着朴实的话。（f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