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的洞穴(23)

鲍威尔和多诺万并没有立即回应。当他们坐在通信器前，把编码信息发送回地球时，他们非常高兴。
“…是的，他在这里，非常后悔。当然，他还是很困惑，可怜的魔鬼。毕竟，他是在服从那些训练过他的人。不，我们并驱使他。我们给他的印象是，我们同意他们无疑仅仅是被误导了，一旦我们到达地球，一切都将很快得到解决。万一拿破仑在路上闹事，嗯，他是个小家伙，我们有两个沙哑的船员机器人把他提起来。
“不，我们还没有扮演侦探，并试图找出有罪的当事人是谁。这是给警察的，或者是给凯文博士的。但我们不得不做出一些相当明智的猜测。
“杰克需要一点治疗。他非常愿意回去工作，但他已经经历了一场噩梦，应该先重新稳定下来。任何聪明的年轻机器人心理学家都应该能出来处理这个问题。
“我们期待看到这事会对政治图景产生什么影响！”
鲍威尔一直在说话。他瞥了多诺万一眼。“好吧，朋友，”他邀请道。“轮到你去享受荣耀了。”
多诺万笑了笑，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问题是，在这种情况下，除了机器人，人类还能做什么，我们还能做什么呢？
“好吧，呃，假设我们互相命令要自毁吧。但要做到这一点，目前并没有明确的原因。它怎么能帮助我们的目的呢？杰克仍然以为我们是在演戏。所以如果我们俩都是机器人，我们就会不服从命令。

“如果我们一个是机器人，另一个不是，机器人就会服从；人类可能也可能不会。
“如果我们都是人类，可能我们都不会服从，但如果我们愿意，我们都可以服从。
“我们都选择了。就在最后一刻，博罗普船长进来，撤销了命令。如果他是一个机器人，那就不会改变情况了。无论我们是机器人还是人类，我们谁都不会服从他。因此，如果我们其中一个或两个都这样做了，他一定是人。”
多诺万的笑声很紧张。“显然，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打算一路走下去。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当然注意到博罗普可能会搞砸！但我们必须证明，这不仅仅是戏剧表演。
杰克可能压力太大，无法快速思考，但如果拿破仑看着，他会知道，只有机器人事先知道这是一个字谜，机器人才会告诉人类自杀——不管机器人自己的自杀是否是交易的一部分。如果人类真的拉了针，危及自己，他将不得不干预。也许不是马上，但在足够的时间来确保炸药不会爆炸。但我们两个紧紧地站着，直到只有几秒钟，第三个人就来了。
“是的，从逻辑上讲，我们三个人都是经过精心计划的机器人。然而，杰克对其他机器人的唯一真实经验是与他的简单的工人；埃德加的船员来了，承担了货物，然后离开了。拿破仑对世界的了解，包括人类和机器人，都必须同样有限，否则类病毒故事中的矛盾会使他非常困惑，无法完成他的任务。他们都不会相信任何机器人都有这么大的灵活性；事实上，很少有。除非至少有一个人在场，否则什么都不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