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的洞穴(17)

“哦，我相信他非常想执行命令，”鲍威尔回答。“你没听到他的声音吗？这种冲突，这种不确定性正在让他崩溃。它很可能会摧毁他，耗尽他的电子脑。”
“那样的话，这伙人就会赢了。”
“如果这伙人存在。”
“是的。我们如何解决杰克的困境？我们该如何使他相信我们是人类的呢？”
鲍威尔说。“我可以砍掉你的头？正经点，说真的，他会看到动作表演，但他不能确定血腥不是假的。毫无疑问，一个人，知道我们不可能带着工作室的设备来上演一场看起来真实的谋杀。但杰克并不太了解人类。他很少直接接触到它们，他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们不能让他亲自去见我们，”多诺万多嘴。“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不介意马上去死的话。”
“别在我船里，”博罗普说。
“当然。此外，杰克可能会跑开躲避我们——不过，等等。饭好了。”
多诺万盯着一个角落。通风扇呼呼转着。温暖的气味从厨房里飘了进来。过了一会儿，他喝下酒，用拳头打桌子，喊道：“怎么样？我不认为你船上有任何武器，斯文德，但在空间站里，我注意到一个没有被清空的补给室——也许有一天会需要一些东西——门上的清单上提到了一箱雷棒。杰克能认出其中的一个，好吧！听着，他看着，有人挥手对他说，杰克，你的行为让我感觉很糟糕，我想自杀。然后那个人拔出了枪针。如果他不能在五分钟内把它推回去，砰！”

博罗普眨着眼睛。”你也疯了？除了毁了我的船之外，那还有什么用呢？”
“怎么，如果我是机器人，我就不能自杀，”多诺万得意地说。“第三定律，还记得吗？因此，我必须是一个人。因此，杰克会立即大喊“停止！”请原谅我们曾经怀疑过我们。”
“被被酒冲昏头脑，孩子，”鲍威尔冷静地说。”如果执行必要的命令，机器人可以自毁。”
“但是——好吧，很自然地，我的意思是，首先我们要建立起它——嗯——我们确实需要做一些初步的细节工作。”
“你做再多也屁用没有。”然而，鲍威尔又自己斟满了杯子，陷入了类似的遐想。
在幽灵般的重力下，埃德加毫无声音地进来了。他看到大家都沉默不语，他紧张了。
“搜索完成了，先生，”奥勒报告说。
“好了？”多诺万想知道。
“扫描和数据处理速度很快，”博鲁普说。“他们必须这样做，找到了什么东西？”
“啥也没，先生。”那扁哑的声音宣布道。“在你指定的北部或南部锥内，没有船的迹象。”
鲍威尔和多诺万交换了目光。鲍威尔就躺下了。“那么杰克就疯了，”他沉重地说。“木卫一的条件对他来说压力太大了，木卫一计划也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