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的洞穴(16)

多诺万说：“公众听到行动可能带来世界末日，肯定会要求尖叫停止行动。”
博罗普有点不耐烦地点了点头。“是的，是的。我并没有像杰克那么天真。”
“对不起，”多诺万道歉，而鲍威尔则说，“我想我们太紧张了。”
“没关系。我只是想知道，这些类病毒对任何人来说都有多可信。”
“没人会信，除了杰克。”多诺万咆哮道。“事实上，这是如此的疯狂，如果我们现在报告他告诉我们的事情，他们会在地球上怀疑我们自己是否已经偏离了轨道。我们需要所有我们能收集到的数据，这就是为什么我想要寻找另一艘船。”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如果我们真的找到了，我们也会在同一分钟把消息传回来，世界警察就可以立即开始追踪同谋者了。”
“你想过他们会是谁吗？”
鲍威尔耸耸肩“我不能具体说出任何人的名字。我有猜测，但他们在学校告诉我，一个人在被证明有罪之前才被认为是无罪的。想象一下，一对有权势的保守政客，他们的职业生涯陷入了困境，可能与一两个实业家一起，他们通过以前舒适的安排变得富有，还有一些有经验的下属。这个想法显然是为了表明木卫一计划是一个巨大的、昂贵的错误，并导致推动它通过的年轻小鬼名誉扫地。改革联盟将会崩溃，而狡猾的老派人士可以零星地挑选其成员。”

多诺万的头发兴奋地竖起。“我们得到了一个非常好的线索。这个阴谋集团必须在美国机器人或世界航天局高层有一个鼹鼠——有人知道代码哎呀！然后把信息传递了出去。也许这就是决定同谋者继续行动的原因。这是他们整个特技表演的关键。嗯，可能存在的嫌疑人的数量一定非常少。一旦我们能证明这是一个骗局，我敢打赌鼹鼠会在一周内被捕，他的伙伴们也会在月底被捕。”
“如果我们能证明这一点，”鲍威尔反对道，“如果这不是真的，我们就不能证明。”（真是废话）
“是的，为什么一个人对杰克撒谎，假装他是拿破仑呢？”博拉普问道。“有病吗？”
多诺万的笑声很响。“正是如此，听到杰克的话，大多数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已经疯了。”
“关于拿破仑的困惑是一种陈词滥调，”鲍威尔说。“你会觉得一个贫穷的、有限的机器人会陷入陈词滥调，不是吗？是的，这是一个聪明的方式。也许杰克在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拿破仑这个名字，但我们不知道，他不会告诉我们他有没有听说过拿破仑这个人。”
“或者他可以撒谎，不是吗？”博罗普说。“如果他相信你也是机器人，而不是人类，你就不能命令他说出真相。”
“他妈的你是对的，”多诺万咆哮道。“我们不能给他任何他不想执行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