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以后(2)

少年平复自己的呼吸，开始向青年走去。
“我失败了。”
少年声音平静颤抖向同伴诉说着结果，脸上的鲜血滴落地，玷污了洁白的大地，开出了充满罪恶的花朵。
而青年抬起手准备揉少年头，打算像往常一样夸奖少年的胜利时，青年反应过来少年的意思。
青年打算揉下去的手一顿，但很快与往常一样揉了下去。青年蹲下身少年平视，青年轻声安抚少年：“没事的。”
少年余光瞥见了青年认真的眼睛，少年偏头，小声回复：“但愿。”
青年直起身，摸出干净的帕子抬起手想用帕子轻轻擦拭少年眼角边的血迹。
少年再次偏头避开青年，抬手狠狠地揉眼眶，睁开朦胧湛蓝色眼眸，再次重复：“但愿。”
青年手尴尬地垂下，但青年终于看见了少年的眼睛——湛蓝天空依旧清亮。
深渊中，打胜屠龙少年的恶龙长啸一声。空气被迫变成了寒风刮在狼狈的少年以及垂下拿着帕子手的青年身上。
少年所在的森林快速腐败。积雪开始融化，露出了干裂的大地；冬天的花快速腐烂，露出了恶心的心蕊；湛蓝的天空，阳光开始消散变成了血红色。

青年蹙眉，少年则反应性握紧了重剑剑柄。
这是恶龙胜利的奖励，屠龙少年失败的罪恶。
恶龙在深渊哄笑！
终于一次，恶龙胜利了！
青年将帕子塞给少年，神情急切地看向少年，用手指了个方向：“这里被污染了。我们快走。”
少年仰头看向青年，缓缓松开了手。
“嗯。”
【人们惊恐着哭泣，咒怨。
人们咒骂的是什么呢？
可爱的孩子问，
是恶龙的错吗？
人们摇头，对孩子说，
"是屠龙少年的错。他失败了。
是他的错，是他的罪过！！
亲爱的，我们的英雄背叛了我们！"
孩子看见了少年，他们嬉笑着说：
"叛徒！是你害了我们！"】
少年前进的脚步顿住后快步离去。
少年不知道他怎么了，他明明不想哭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少年捂着嘴，眼睛挣到最大，湛蓝的眼眸充满了水雾显得绝望且无望。少年张大嘴拼命的呼吸，“我……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