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龙龄、金东）――全篇(35)

……
早知今日。
却又能如何？
在今日看来，
你我过往相识也不过黄粱一梦罢了。
……谢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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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so far away.
“呦～老板，这鱼多少钱啊？”
来来往往的人太多，李鹤东忙着削鱼鳞，头也没抬就下意识地出口：“一斤十块。您要多少？”
余光瞥到熟悉的衣角，李鹤东才突然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
……
谢金的声音很特别。
不是奇怪，只是……很有他的感觉。特别到一开口别人便知道是他。
……李鹤东愣了一下神，慢慢抬头，直到亲眼看到来人的确是他，这才咧开嘴笑起来：“呦～谢爷。您也买鱼啊？”
谢金直觉地从李鹤东这几年间练出的随和的笑意里看出来几丝复杂的情绪。

李鹤东知道他看得出，便匆忙低头给他挑鱼。
“好不容易回来，您不在这吃顿饭吗？这周围还有几家不错的，您要是有时间我也能带您转转。”李鹤东忙着想话，却没看到谢金已然灵活地窜进了小小的鱼摊里面一侧。
……甚至开始毫不客气地摆弄起李鹤东平日里处理鱼的工具。
李鹤东皱皱眉，拉他走开两步，又无奈地仿佛在哄他：
“谢爷，这些东西腥的很。您先进店里坐坐，等下我忙完了招呼您。我哥也在……”
“没事，我就在旁边看看。不碍着你，你不用管我。”谢金一米九三的个子却好像执意不想动地方。
……
“行吧，那等我这阵儿忙完的。”李鹤东没再管他，只回头专心卖鱼。
……
“呦～几年不见，你处理鱼的功夫倒是挺熟练。”谢金说是不打扰他，却也总是在旁边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