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想世界】御坂美琴的消失（三十九）

“知道什么？”上条茫然回问，或许是从御坂脸上读不出表情，他又看向食蜂。食蜂摇摇头，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上条只好将视线移回御坂身上，用表情告诉她，自己不知道该知道什么。
御坂垂下眼眸，回想和其他人格之间的交流，问上条，“最近其他人格没去看你吗？”
“6号之后，3号来过，不过她好像有急事，只给我留下饭菜就匆匆离开了。”
御坂低声说了句“原来如此”，陷入短暂停顿。上条似乎渐渐习惯了和她相处，静静地等着下文。
十几秒后，纤长的睫毛扬起，御坂的嘴角发生微妙的变化。上条猜想大概这就是她的微笑。
“呱太医生帮我们做出了稳定状况的药物，现在只要按时服用，就能以一个月为期限进行规则的轮回。现在我们都能推算出自己每个月会在哪4天出现。”
“真了不起……”上条感慨，他知道那个微胖的医生很专业，但能够稳定下御坂美琴人格们的混乱出现时间，完全超出他的想象。待会儿问问她，1号会在哪几天出现。能提前做应对。
御坂点点头，扎成蝴蝶结的红色发带跟着摇晃。
不过……上条蓦然意识。之前御坂的人格们一直处于不稳定的状态，什么时候崩解都不奇怪，换句话说，就是她们随时可能恢复原本的人格。可是现在她们之前的平衡趋于和缓，御坂美琴的人格还有机会回归……
御坂瞧见上条皱起眉头，做了个仿佛是叹息的动作。
“医生说我们的状态和之前没有实质改变，仍然可能在某一天、某一时刻发生变化。”
上条诧异的眼神落在御坂瞳眸中，他踌躇要不要辩解，但他又要否定什么呢？他已经决定了和她们存在背驰的方向，温柔的话语便只是无意义的伪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