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想世界】御坂美琴的消失（三十六）

工作人员给上条搬了张折凳，告诉他开始之前都可以坐在舞台边上。与此同时，门口鱼贯而入的人群陆续抵达会场。虽说众多人数显得杂乱，不过没有人大声喧哗，更没有争斗。上条觉得即使没有活动工作人员在旁维持秩序，人们也会井然有序。
舞台前的空间挤满超过一半后，上条发现观众中有不少认识的人，他们聚在一起，同公交站台上遇到的那两个人一样，热情高涨地讨论。大概是和活动有关的内容吧。上条暗忖。
商场中有不少原本只是单纯购物的顾客见人群聚集，也都好奇地走过来察看情况。也许是想要自己的爱好得到大众认可，观众中有几个人自发给路人派发起荧光棒，路过上条时，也给他发了两个。
事后想起来，记忆差不多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出现混乱。宛若喝酒断片一般，上条当麻的回忆中知道时间的存在，却填补不上画面。平稳的气氛仿佛一刹那登上了过山车的最高点，接着毫不迟疑坠落。
上条当麻如同溺水的孩童，终于得救的瞬间，重获呼吸的自由。他深吸一口滚烫的气流。发现自己没有自高空坠入，也没有掉落水中。他不知不觉间又被人群给淹没了，人潮的呼喊与身体的涌动宛若冲击海岸的潮水。进退维谷的上条让着二氧化碳占据的空间弄得有些喘不上气来，迷离的视线往聚光灯下游戈。
闪耀的舞台仿佛并非依靠人工制造的光芒，而是人们热切目光堆砌。舞台中央最耀眼的女孩则是光芒四射的光源。
“她是这样的性格吗？”
上条疲倦地吐槽，但声音却不大不小，正好传入耳中。细小的温和嗓音很容易被热情高昂的歌声和观众的呼喊淹没。实际上上条并不是沿声音的轨迹找到了源头，有一抹他无法忽视的香甜味道引导他看向身侧——尽管没有身处聚光灯之下，明亮的金发依然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