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棺记(2)

掌柜的有些不满：“妈的东西都没带你过来干嘛？你那不是一兜子的钱吗？你来找我干什么，我存货就这么一点。而且现在谁用纸钱啊？”
“这，我实在是忘带了，要不明天再给你送过来，今天打扰你了啊。”
掌柜不再看他，就把那门一关，再也没什么响动了。老人敲门也不回应，只得作罢。出门时又见来时碰到的几个大汉，人数却少了一点。老人看到他们，悄悄躲在一旁走过。大汉见了，跑过去救助老人领子骂道：“他妈的，要不是我今天有事情，你早就被劫了！现在给我滚！”另外几个站在一旁只看着。放下后，老人只是赔礼道歉，点着头哈着腰出了寨子。
转头行了几里，又到了一个商场。说是商场却没个正经商场的样子，门店，货物架子，过道没一个是干净完整的。虽然如此，那里的人却不少。来来往往，在货架前挑这东西。这战后没几年，竟也搞起了股票。不大的商场上方正挂着个大屏幕，上面显示着股票的走势，不少人在前围观讨论。老人不懂这些，只向那服务员那边走。问道：“我要见你们经理，他认识我。”就给引到了经理那里。经理叫他坐下，他边坐下。说到：“怎么，钱拿到了？”
老人吧纸币一团团摆好，说道：“大多数是拿到了，就是还差一点。你要不先把货拿出来？”

经理点了点：“你这叫差一点？欸，我和你讲，现在情况是这样的：你要不再去找找，我给你办个全套的。就拿着这点，我给你来一个次一级的。你自己选吧。”
“那我还是去找找吧。”
“这点我先收下了，发票先开给你，到时候拿着发票取东西，好吧。”
老人拿了发票，问道：“对了，那个你这里有水吗，我一路来一点东西都没喝。”
“有啊，你让服务员领你去倒点。”
服务员领他到了库房，确正碰见有两人搬着水桶往窗外运。服务员随即叫道抓贼。店内外的人都跑去追那俩偷水的。场面陷入混乱，里外的人都跑过去抓那两人。后来就把他们摁在地上，找个绳子什么的绑了起来。老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就出了店，直走回家去了。
快到了家里，老人又见那几个之前在旧货店门前碰见的大汉，气势汹汹。抓到老人就拿起问话：“你今天带来的纸钱呢？哪去了！”
“大爷，我刚卖给商贸中心了，我现在一分钱也没有啊！您好心地开开眼，这次放了我一马吧。我屋里还有茶，要不请您几个进去喝两杯？”
大汉一把将他扔下，唤道：“老子不需要喝茶！赶紧的，去他家屋子里搜！”随即，几个人一路摸到的老人家。本就杂乱的地方再度被翻箱倒柜。搜了半晌，啥也没找到。几人只好作罢。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