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之战同人故事*凯特琳】涡流 - 进化之路 Part4(7)

杰斯拉下脸来，想岔开话题，但伊罗娜不给他这个机会。她拿出几份接诊报告，以证明助手受伤确有其事，又拿出一些订单票据，以显示杰斯曾购买一些辅助人体改造的工具。
“莫非这是一场针对我的问询吗？我认为我们还是要回到机械肺的事情上来。”杰斯有些恼火。
“这是一场针对真相的问询。”伊罗娜高举左手，眼神锐利，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回到了凯特琳心里，“而真相就是，我们的海克斯先驱杰斯先生，一边冠冕堂皇地反对人体改造，一边又在暗地里研究人体改造！”
讨论声四起，一种诡异的情绪蔓延开来，有一瞬间，伊罗娜的护臂上似乎散发出一种极其黯淡但又非常扎眼的蓝光，这个奇异瞬间让凯特琳感到不适，但是随后的平静如常又让她怀疑一切是否只是错觉。
杰斯站起身，解释道：“我现在所研究的东西，都是为了拯救那些深受人体改造毒害的人，自从维克……有些狂热分子制造那场惨案以来，许多受害者到现在都没法正常生活，我不容许自己袖手旁观，我所做的事情经得起调查，如果谁想一探究竟，大可以不必偷偷摸摸，我的实验室向你敞开大门，我是为了那些被毒蛇咬伤的人才去研究毒蛇的，这能有什么错？”

“杰斯先生。”伊罗娜从桌子上探出身去，“你把自己闷在实验室，隔一段时间就放出一批负伤的助手，这是在拯救生命，而我们让残疾人重新行走，让无法呼吸的人维持生命，却成了残害人性吗？我实在忍不住怀疑，您看重的到底是生命，还是专利带来的财富？我们的医疗实践是不是已经触碰到了您那根贪婪的神经？让您不惜罔顾事实也要阻拦，也要往我们头上扣一顶罪大恶极的帽子？您是否——”
杰斯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他低着头，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周围隐约闪现着一些淡蓝色微粒。凯特琳面色凝重，靠近一些，杰斯的两条手臂血管凸起，颜色暗沉。
他低着头，声音有些晃动：“原谅我……我的失态。我的任何研究……都问心无愧，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向所有人公布，但是这并不是我今天到场的目的。我来这里，是想提醒大家，距离那场惨案发生，还不满一年，当时许多人称我为未来守护者，可只有我自己最清楚，我到底守护了什么。我们的敌人，那个学院的……叛徒，还在伺机而动，任何对人体改造的容许，都是在给他卷土重来的机会。我清楚我们现在的科技所能达到的地步，人造器官绝不是我们的智识水平可以控制的，人造肺是在借助海克斯核心的力量，这种力量的反噬，相信不必我多说。这就是我想表达的，请容我暂时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