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诅咒取代-付克烷基化和酰基化详解(2)

“斜了，不好画。”因为科赫跪着前足，所以龙亚天感觉持枪的手并不太稳。
“我可以起身吗？”科赫小心翼翼地询问，龙亚天拍拍他的背，默许了。
科赫缓缓地起身，生怕把龙亚天颠到。
“高了，这我画不起来，根本控制不了枪头。”龙亚天皱眉，他骑在科赫的身体上，高度超过了付克的脊背。
科赫小心翼翼地降下身体，不过他抖得厉害。
“科赫，你是人马族的首领，应该能化形吧。为什么不化作人形呢，我骑在你头上大致就够了。”龙亚天笑嘻嘻地拍拍科赫的屁股。
屈辱和恐惧混合在一起，科赫不敢多说什么，慢慢地化作一个两米高，留着墨绿色莫西干头发的男人。而龙亚天骑在了他厚实的两肩上，肆意玩弄他的身体。
“嗯，正好。”龙亚天终于满意地笑了起来，开始刻画属于自己的诅咒魔纹。
付克感受到身上的刺痛不断消减，愤怒的情绪从诅咒中逸散，化作一种新的、温和的咒语。
这咒语将龙亚天和他进一步链接在一起，让他感觉龙亚天全身充满了魅力，从而发自内心的尊崇。
“用锌粉将原咒印覆盖掉，就大功告成了。”龙亚天松了一口气，擦了擦脸上落下的汗珠，在付克身上洒下锌粉。这比在神界时用天族身体下咒艰难多了，人类的躯体啊……

“感谢我主。”付克低下头颅，再一次化作了人类模样，轻吻龙亚天的脚踝。
科赫愣住了，他不明白为什么龙亚天伤害了先祖的身体，先祖还要感谢他。
“看来诅咒的取代很成功。”龙亚天点头，铝铁合金、锌粉，加上无机酸，就可以成功取代付克身上的远古诅咒。
“诅咒？”科赫不解地问道。
“是的，诅咒。”龙亚天笑着拍拍他的头，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
“老付克在诸神黄昏中了【愤怒】的诅咒，为了不祸害你们，把自己封印了起来。你作为人马族首领，不会一点不知道吧。”凯库拉戏谑道，“现在主人已经帮老付克改了诅咒，不会伤害到你们了。”
“抱歉，我们人马族不是长寿的兽人种族，有些历史也伴随着老祭司的死亡遗失了。”科赫低头，在将龙亚天放下后，依旧跪在了他的面前，“对不起，神子大人，是我当初没有见识，心胸狭窄，让您受苦了，我在此向您赔罪。”
“你已经赔过了，人马族还需要你继续掌管。”龙亚天轻松地说道。
“不够。”科赫摇摇头，以手指天，说道：
“我，科赫，以人马族血脉，向人马之神付拉德尔立誓：我愿尊面前的神子大人为主，任凭召唤，且将我之生命系与他身，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撕毁我的命图，取走我的性命。如违此誓，必遭人马族所唾弃，永离故族，万劫不复，咒发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