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雾雨魔理沙/怪文书】没有原因 by “境界”外哥萨克(3)

射命丸文掐灭烟头，只剩魔理沙满脸问号，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奶奶的，原来上门干我是为了体验那家伙的感受？那我算啥？此外，她也因眼前这个鸦天狗奇怪的脑回路而奇怪的知识增加了，说不出一句话来。射命丸文又躺了回去。
终于，魔理沙回过神，蹦出一句：“这就是你跑来干我的全部原因？”
“是啊，你还想要什么原因？”
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魔理沙追问了下去。
“不是，你不觉得你这想法很不对劲吗？怎么看都不像正常碳基生命体会有的思维吧？为了成为偶像，就去干偶像的朋友？不过话说回来，碳基生命体是啥？”
射命丸文也懵了。“你脑子没出问题吧？要不要去竹林看看医生？”
魔理沙虽然越来越感到不对劲，不论是奇怪的思维还是自己嘴里意义不明的词。但是她很确定自己思维正清醒着，之前上天堂时的大脑空白期早就过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最后她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你觉得你的这些想法是什么原因？”
原因的原因？套娃起来了。射命丸文被这莫名的问题打了个猝不及防。不过她反应过来，“你问我这个又是什么原因？”

此时魔理沙可爱的小大脑已经承载不下一切。“对啊，我为什么要问……正常情况下我不应该这么问的啊……这一切都是什么原因？不对，等等，明明是你的脑子有问题！我刚刚在质疑你脑子有问题！”进入了赤裸裸的人格攻击。
射命丸文有些恼怒起来了。“我的这些想法从来没给人说过，你就是这么看的？”
魔理沙感到一切的言语都已经失效，进入了大荒漠。只是自己念叨：“不对啊……不应该是这样的……是谁在支配我们……”
经过困难的语言整理，魔理沙冒着被当成精神病送进永远亭的风险，说出了如下的话：
“听着，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但一切都很不对劲，不应该是这样。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境界’以外的东西给我的启示，它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我也不是这样，不应该遇到今天的一切。”
射命丸文脸上没了愤怒，取而代之的是疑惑。“那我应该是什么样？”
“我……我也说不清，可能应该是个霸道而自信，不会多愁善感的妖怪？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总之不是你现在表现的这样。”
“我冲进你家时倒是确实挺霸道的……所以你的意思是，因为某种不确定的原因，我的人格气质发生了你也说不清楚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