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浪者们》（48）风云再起(3)

“有没有可能，您不小心认错了人，加西亚先生。”可汗把手里最后的火腿丢进了嘴里，双眼盯住了查尔斯的眼睛。“那是卧龙的英雄，而我只是共和国的一位普通市民罢了。”
看样子可汗不愿谈及这件事情，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或许我只是在二位身上看到了相同的英雄气概，是我的失误，十分抱歉，还望海涵。”查尔斯露出了歉意的微笑。“那么我们换个话题好了，是出于什么原因，您决定加入共和国的呢？”
“大义。”可汗不假思索地给出了那个自己一直在使用的答案。“我认可了威廉向我展示的宏伟蓝图。”
“只是私人恩怨罢了。”同时，可汗的心中一直回荡着真相。“我和我的家人都有绝不能原谅某个混蛋神明的理由。”
“我曾经是个……呃，土匪。”可汗站起身，走进了一个房间里，没过多久他便又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杆查尔斯没见过的长柄冷兵器。“我和贱内……呃就是我的妻子，我们和几百号兄弟占据着瓦尔罗斯隘口，我们和帝国军斗了好多年，直到威廉找上门来。”
“他向我描绘了未来的样子，并成功说服了我为他效力。”可汗把那长柄冷兵器立在地上，一边讲述一边捋着下巴上的白胡子，威武地像个老将军。

“那个是您曾经的武器吗？”查尔斯指了指可汗手中的那杆兵器。
“是的，这正是我还在瓦尔罗斯隘口时用的那杆。”可汗把兵器在空气中旋转了几圈，又再次将其牢牢地抓在了手中。“这玩意叫关刀，是卧龙的传统兵器之一。”
“您当时一定战绩彪炳吧。”查尔斯敬佩地问道。
“那当然。”可汗自豪地将关刀在手中颠了一下。“当时帝国军上山围剿我们，我就带着兄弟们，追着他们满山跑。”
“可以想象您当时神勇的样子。”查尔斯轻轻鼓了几下掌。“说起来，在对抗阿尔庇提斯时，您就是用的这种兵器吗？”
“阿尔……什么？那是什么？”可汗皱起眉头，开始在回忆中寻找这个奇怪的名字。
“阿尔庇提斯，是曾经帝国信仰中的战神。”查尔斯说着从桌面上的那一堆资料中找出来一张展示给了可汗。“据说他能变成二十米高的巨人，还能用两把战锤击碎一切顽敌。”
“哦，那家伙，我都还不知道他还有个名字叫阿尔什么什么。”可汗不屑地撇了撇嘴。“这关刀啊，砍人可以，砍神就……不太靠谱，于是那次战斗中我用的战斧，一支由最棒的矮人工匠锻造的可靠战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