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梨同人】【转载】樱与刀II白帷主 第五回～第七回(5)

天龙切把手指按在嘴唇上，“啊，我没有灵……”随即又纠正道：“我有灵力！身为堕落天魔王、主厄运之天罚的我，怎么可能没有灵力呢？我是说，夜羽我当时并没有使用灵力。”
“那为什么会……”
天龙切嘴角上扬，冷笑着用低沉魅惑的声音说：
“呵，此事便非可为尔等凡俗小邪魔所言了。”
“不说就下马来。”樱内威胁道。
“我没有使用自己的力量，”天龙切连忙顺从地说，“我只是吸纳了樱内大人你的力量。”
“若是吸收我的力量，我岂不会变得更加虚弱无力吗？所谓吸纳的意思究竟是……？”
“樱内大人当时……”天龙切犹豫着，似乎在斟酌自己的词句，“这样讲或许未免有所冒犯……”
“我已经习惯了你的冒犯，”樱内说，“但说无妨。”
“樱内大人当时恐惧，犹疑，全无自信。”妖刀说。
“这是实情。”樱内颔首承认，“当时我确实如你所言。”
“但，凌驾于这一切之上的，是羞耻——樱内大人为自己的恐惧、犹疑和不自信，而感到愧对自己的身份，愧对自己的一生，愧对所有曾经认可、勉励和崇敬过自己的人，是这样吧？”

樱内没做声。天龙切仿佛能看透自己一切所思所想的话语，让她不由得感到恐惧又再次回到了身边。
“恐惧也好，羞耻也好，它们也是力量，”天龙切继续说，“只不过，它们是反向的力量，与筋肉的、剑术的、勇气的、种种武者之道的力量恰好相反，它们会夺走樱内大人原本的强大，正如严冬的酷寒能够扼杀春夏所滋生的花草，魔王声色犬马的劝诱能够让凡人遗忘神佛的教诲一样。”
“此言甚为有理。”樱内说。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天龙切以如此严肃的态度讲说事理，不免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而我将这一切力量吸入自己的体内之后，你自然便能够自如地发挥自己原本应有的力量，从而感到手中的刀——我——变得轻若无物，而对敌手的斩杀也有如千钧之重了。”天龙切说，“只是这种种业力确实会令我虚弱，正如它会令你虚弱一般。现在我已经好多了。不必担心，樱内大人，进京都城之前我就会恢复如初的。”
樱内抬起手，握住天龙切的手腕：“听好，以后你切不可如此了。”
“为何不可呢？”天龙切不解地问，“我想要保护樱内大人——”
“但你不能以毁伤自己为代价。”樱内说，“我不能容许你痛苦，无论你是刀还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