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梨同人】【转载】樱与刀II白帷主 第五回～第七回(4)

“万一它察觉出我不是人呢？”天龙切咕咕哝哝地说。
“它也不是人。”樱内也听不出她是认真还是开玩笑，不过还是认真地回应，“只有人才会对不是人的东西产生厌恶和畏惧呢。”
“这样来看也对哦。”天龙切点点头，“世间的凡人真是无可救药。”
“小心你的言辞！”樱内说，“算是我恳求你了，等下你可千万不要在黑泽左京的面前也这么胡说八道。”
“黑泽左京？”天龙切重复着那位京都所司代的名号，“黑泽左京有什么了不起的吗？充其量也不过是凡人而已。凡人皆秕糠，我堕落天魔王一扫凡人而空之。”
“确是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在沼津斩掉水野谦重的脑袋，又监督我煅毁‘你’的，便是那位黑泽左京。”樱内冷冷地说。
天龙切沉默了片刻，好像是在体味黑泽左京的利害，然后她说：
“谢谢你，樱内大人。你在沼津救了我。此恩我永生难报。”
“你在内浦已经说过了。”樱内对她笑笑，“而那时我也说过，无须你报答。本是我心甘情愿。然而昨晚在帷子辻，你也救了我。这已经算是报答完了。我也要谢谢你。”
天龙切骤然一惊，“报答完了是什么意思？樱内大人，莫非……今后你不再需要夜羽了吗？”

她的声音慌张急促。
“不不——”樱内连忙解释，“我只是想要你了解，不必对我怀有什么‘救命之恩永生难报’的负担。”
“不会抛弃我吧？”天龙切可怜得近乎凶狠地低声逼问，“不管有没有报恩，你都不会抛弃天龙切夜羽的对吧？”
樱内无奈地叹气：“你不要胡思乱想。——至少，作为大太刀，你确实很好用。”
“作为人就不那么好用是吗？”妖刀得寸进尺。
樱内一时间茫然无语。天龙切愤愤然地大声道：
“原来你所爱的，不过是刀而已！刀工就是这么心肠冷漠！”
樱内感到又好气又好笑，本想安慰几句，但预料到天龙切会继续纠缠个没完没了，大概非要让自己说出“我也爱你这个人”方才罢休。于是便转到了另外的话题上：
“在帷子辻的时候，”她问，“你那样做，恐怕是消耗了大量的……灵力吧？”
“那样？灵……力？”天龙切瞪大眼睛惘然地反问，像是完全听不懂樱内在说什么。
“当时你在我手中，”樱内解释道，“变得似乎……毫无重量，轻如鸿毛。而我手持你斩向敌手时，力量又大得不可思议，这都是因为你在使用自身的某种力量，所以才会变得像现在一样虚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