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梨同人】【转载】樱与刀II白帷主 第一回～第四回(31)

“对。”樱内奇怪地想，这孩子怎么对怪谈的内容较真起来了？
“但这里的尸体呢，都是在早晨出现的。”天龙切说，“可见弃尸的时间是夜间。”
“这还值得一说？”犬松不屑地道，“不然我们为何要深更半夜在这里围堵呢？”
“这正说明凶手不是妖孽呀！”天龙切振振有词，“黄昏时刻，并不是人迹稀少的时刻。凶手不在黄昏弃尸而选择夜晚，唯一的原因就是，他担心被人看见！如果是妖孽，怎么会担心这一点呢？所以，他必定是活人无疑了！”
“妖孽就一定有隐身遁形之法吗？”樱内忍不住小声自言自语。“有些比活人还引人注目。”
“还有，”天龙切并未听到樱内的刻薄话，“今晚这个什么介的样子，也是个有力的证明。”
“野野崎右介。”犬松大声说。显然他对天龙切这样轻薄地提及自己死难的友人很恼火。
“唉，好吧，野野崎右介。”天龙切说，“他只有一张面孔是腐烂的，身体却完好无损。其他受害者可并非如此。”
樱内眼睛一亮，不由得暗自赞叹天龙切这家伙偶尔也算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正是。”她接着分析，“因为凶手在行凶时，身在你们众多所司代番人的包围中，并没有足够多的时间让右介的全身都腐烂掉。反正只要让脸变成如此不堪的模样，便足以达到他的目的，亦即：让你们全体番人都感到恐慌了。换言之，他是通过某种‘手段’让受害者变成这个样子的，而这手段又受到时间的制限，这便足以证明下手的是人，而不是什么妖孽。”

“可是……”犬松欲言又止，“固然是小人们无能，但能否请大人解释，为何凶手这么快就不见了踪影呢？”
“刚才那位敲锣的武士提到，”樱内回想了一下，“他和其他几位同伴监视最内一圈，那么还有其他人负责……”
犬松点点头。“大人，我们布置了三圈监视，最靠近帷子辻路口的这一圈，由敲锣的平之助他们监视，我和另外十几个人负责中间第二圈。而最外一圈，还有二十多个弟兄。无论发生什么异常，最外一圈的同心都不能动，因为他们负责堵截可能逃走的凶手。而我们中圈的人则迅速向内收缩包围。然而现在，内、中两圈所有人，都在这里，外圈的人也没有反应。您看，凶手就这么不见了。”
“这三圈在布置好之后，始终没有任何闲杂人等进出么？”樱内追问。
“有，”犬松不好意思地说，“就是您和这位小哥。我当时原打算赶走你们……”
樱内又苦思冥想了一阵，忽然间恍然大悟。
“接下来你要小心。”她低声对天龙切说。然后她猛然后退一步，抽出一柄打刀，厉声断喝：
“所有人都跪下！手放在脑后！”
所司代的番人们茫然地对视一番，没有立即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