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梨同人】【转载】樱与刀II白帷主 第一回～第四回(30)

“义虎！少要给我丢人现眼！”樱内喝道，眼睛却盯着犬松，像是说给这位与力听似的，“白帷主是什么，白帷主是小孩子晚上哭闹不睡觉的时候，用来治疗他们的怪谈罢了。”
天龙切气得在樱内身后哼了一声。犬松也听出樱内语带讥刺，但他并未惭怒，只是苦笑着指了指右介的遗体道：“那这又当如何解释呢？”
樱内正要开口，犬松紧接着又道：“大人，这并非妖孽第一次现身了。”
“哦？”樱内严肃起来。
“不算右介在内……”提到属下和同伴的名字，犬松面容有些苦痛，“最近半个月来，一共发生了三次，一大早，就有弃尸出现在这帷子辻的路旁，搞得人心惶惶。”
“地点，手法，就像怪谈里的白帷主的所作所为一样。”樱内点点头。
“正是。”右介道，“尸体都是腐烂不堪……不仅皮肉，连身上的衣服也一样，就像是被埋在地下几年之后挖出来一般，千疮百孔。”
“但他们并不是失踪了几年才被丢在这里，对吧？”
“大人明鉴。”犬松说，“遇害者头一天早晨甚至下午还跟人在京都的大街上见过面，晚上却没有归家。到了第二天的黎明，就变成帷子辻的腐尸了。”

“你们可曾查清遇害者的身份呢？”樱内问。
“糟糕就糟糕在这里。”犬松叹息道，“若遇害的只是普通百姓倒也罢了，但三位偏偏全部是近畿一带名头甚是响亮的武家人……”
“哦？”樱内扬首冷笑，“你们便是觉得，武家人的性命比普通百姓值钱了？”
“是小人失言，望大人恕罪。”犬松不卑不亢地鞠躬谢罪，“但大人想必比小人更清楚，这国家的支柱，究竟是普通百姓呢，抑或是武士呢？对普通百姓下手，固然逆天害理，但对武士下手，恐怕就要看作是图危社稷了。”
“既然如此想，你们就不该把行凶者当作什么妖孽了。这世间怕是没有想要推翻德川宗家、取而代之的妖孽罢？”樱内说，“妖孽哪有此等雄心壮志？”
“然而除去妖孽，谁能令尸体如此迅速地腐烂呢？”犬松道，“而且今夜小人当中的弟兄也惨遭其毒手，凶手却来无踪去无影——你们有谁注意到可疑的人么？”他问那几个和敲锣的同心站在一起的番人，众人都摇摇头。
天龙切这时候胆子却莫名其妙地壮了起来。“樱内大人说不是妖孽，就不是妖孽。”她重新站到了樱内身前。
樱内对她的变化不免有些吃惊。天龙切紧接着转向樱内：“下总大人，您说过，白帷主把尸体丢弃在路旁，都是在逢魔时【注5】，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