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摩多罗隐岐奈/姬海棠果】启航前·文工团缘起(10)

Sch向神社请了长假，華瞒过了早就巴不得她离家的爸妈，都顺利地和我到了摩多罗的门前。她俩穿过门扉到了船上，看见迎接我们的果，都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她们已经九成地相信了我。
“精准对接是吧？真是太便宜你了。”喜欢灵梦，甚至带来了一个灵梦抱枕的Sch咕哝着。
“原来你们不睡一间房吗？”華掩着小嘴戏谑道。其实她只是在掩盖不能和阿求睡一间房的遗憾而已，我知道的。
我用灵力灶做出了船上的第一顿晚饭，味道差强人意，但大家把所有菜都吃完了。Sch和華在饭桌上达成一致，以后叫我“船长”。我们还商量出了我们这个船上组织的名字：浊浪文工团。像我们这样的同好组织全世界数不过来，我们如今也成为了其中一个，而且以后还会继续扩大，接纳所有志同道合的朋友。
華虽是宅女，但从来是交际花。她和果从饭桌旁聊到甲板上，全是幻想乡和这个世界零零碎碎的小事。“小女生的事情啦。”她挽着果走向船舷，冲我和Sch做了个鬼脸。
我和Sch站在船长室外的平台上，感受海风吹拂，轻微的腥味从海底的暗处涌出。一点钟方向二海里处，成群结队的荧光水母在虚空中舞动。空中还有快速掠动的光点，那是有翼鮟鱇在空中滑翔时捕食。现在我们的船正在平静的海湾内自动航行，驶向最近的大城市，天亮时靠岸，并在那里等待一个月，迎来各路准备上船的同好——希望房东太太不会追来。

“船长，感觉怎样？”Sch伸了个懒腰。
“我们的消息已经发到全网络同好的面前……不知道现在他们会做何反应。”我的双耳平静地冒出白烟。“浊浪文工团”现在像一个落进水里的信标，有些潦草，但到底是浮浮沉沉地漂起来了。
“你不会担心自己暴露了坐标，一小时内就要招来打击吧？”她调侃道。
“真这样可就麻烦了。”我轻笑一声。
我再次开口：“Sch，有一点我现在还在想。不一定合理，但我先和你说了。”
“来。”
“隐岐奈说全世界，包括幻想乡内的人都受到了认知修改。你觉得这点可信吗？”
“我一开始就没信。”她坏笑，“自己的眼里看见了什么，只有自己知道。万一就是她们一伙人把第一知情者的名字抹了去，又哄我们出来给她们干活呢？”
“这是一点，我想的还有一点。”我盯着远方水母的荧光，“如果认知修改能被人意识到，说明修改者的技术并不高明，不是么？”
“不错。”
“第一知情者肯定不简单，如果想隐藏自己的身份，完全没有必要发售一部又一部没有制作者名称的反常游戏，只需勤换化名即可。所以这其中存在着认知修改，这点可以确定。如果修改认知的是他，那没什么可说；如果不是他，那他有没有尝试留下别的痕迹？这些我们都不知道。但是，除了第一知情者的消失之外，会不会还存在着别的认知修改，是我们完完全全习以为常，没有体验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