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枫丹旧事《正义的补集》（上）(5)

安格斯看了看弟弟，看到他正在给自己打眼色，指自己的肚皮，于是道：“请问提供饭食吗？”
警官点头，微笑道：“有的，不过不会太好，不要抱过多期待啊。”
饭的确不怎么样，干得发硬的长棍面包和胡萝卜浓汤，幸好汤又热又稠，面包掰成小块泡软了再吃，过浓的胡椒味也显得不那么辣口。安格斯晚餐吃过了，吃了两口便把剩下的面包和汤交给弟弟，看他狼吞虎咽。
警局门外进来一个人，安格斯望去，是一名白大褂、挎大号肩包、并戴眼镜的棕发女士，很快有警官前来，把她迎了进去。
回头看到弟弟还在猛吃，棕布扁帽搁在一边，额前的发上有些灰尘，安格斯鼻尖忽然一酸。他偏过头揉揉鼻端，把各种往外涌的感性压制下去。
等弟弟吃完，警官也回来了。同时带来的，还有三个人。
警官带着他们进了审讯室，示意安格斯和弟弟也进来，但安格斯只死死盯着其中一个人。
下午来取怀表的那位燕尾服绅士！
那位绅士也认出了安格斯，冲他友善地笑了笑。
警官把三人带进了审讯室，准备出来把兄弟二人也带进去之前的短短时间，安格斯转头问弟弟：“告诉我，三个人中间那个八字胡，是在哪看见他的，什么时候。”

安德烈想了想：“也在橡木水道旁边，像是路过，我发现师傅尸体吓得上车想找警官，结果就在驾马的时候，看到路边就站着这个人，对我招手示意，也许是想坐车？但我驾的是瓦里安家的私人马车，上面有私家马车的标志……而且我当时我肯定一脸惊慌，就算是乐于助人的绅士也应该选择上前询问，而不是站在原地招马车。更何况，橡木水道的那座石桥不是断了吗，那几栋屋子的橡木地基也年久失修，没人愿意住在那，附近也少有人来……”
弟弟有点碎嘴的毛病在这个时候犯了，安格斯看了眼叫兄弟俩进入审讯室的警官，无奈道：“时间呢？”
安德烈肩一耸手一摊，一副小大人样：“我没怀表啊老哥。不过那时刚从瓦里安先生家出来，应该是下午五点半吧？”瓦里安家是安德烈做工的地方，跟着瓦里安的马车夫学技艺。
安格斯点点头，和弟弟一起走进了审讯室。
这次进去，是作为受害者家属以及目击者的。兄弟俩坐在临时摆放的桌椅上，看着摆放在不远处屋子中央的审讯椅，中间隔着栅栏。第一个人正坐在椅子上，平民装束，缩着肩膀有点畏缩的样子。警官翻开卷宗，按着例行公事上的问题一个一个问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