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枫丹旧事《正义的补集》（上）(3)

师傅很窄的社交圈五分钟就问完了，安格斯开始准备晚饭。
晚餐很简单，厨房还有半条火腿，师傅说是从璃月商人手里买的，只偶尔在开心的时候切点下来做菜庆祝。有一段日子没有‘开心’过了，安格斯打算自作主张切一点，毕竟自己找的开心也是开心。
“切成薄片煎熟……多配点生菜和番茄，再做点面好了……安德烈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来吃。”安格斯有条不紊地准备着，心想，“说不定做完饭师傅正巧回来了呢。”
然而做完饭了，师傅还是没有回来。
安格斯自己吃着，师傅那份留在锅里保温。
“再不回来面糊掉了。”安格斯不无遗憾地嘟囔。
嘭嘭嘭！店门被急促地敲响，一起响起的还有弟弟安德烈的声音：“哥！你在吗！快出来！出事了！”
安格斯吃下叉子上的半块火腿，缓缓放下餐具。之前做饭和自我调侃都是在掩盖不安的心情，而现在发生了，安格斯感到第二只靴子落了地。
打开店门，站在门前的正是弟弟安德烈和两名黑衣男子，昏暗的煤气路灯下，他们圆顶黑帽上的警徽反射着铜的色泽。
安德烈浅色短衣，袖子摞起，浅棕短发上戴着棕布扁帽，个子稍矮，和安格斯眉眼近似。此时他面色发红，喘息着急急道：“师傅他出、出事了！”

“我来讲吧。”站在后面的警察道，“请问你是这家店的伙计吗？”
“是的。”安格斯点头，没注意自己没带敬称。
“博阿兹·范霍夫你认识吗？”
“认识。他是这里的钟表匠，我是他的学徒，警官先生。”
两名警官对视一眼，还是问话的警官继续道：“他死了，请和我们去警局一趟吧。”
……
在警局，安格斯看到了师傅苍白的尸体。
他还是穿着早上离开时的衣服，白色麻布短衣和一件皮马甲，面色白得诡异，灰色头发凌乱，瞳仁混沌，脸上的皱纹垮着，嘴略有无力地微张。看起来和平时睡觉没有太大差别，只是现在躺在停尸房。
师傅的随身物品都被掏了出来，摆在旁边的台子上，安格斯没法知道师傅离开家时带了多少东西，只凭印象一一对应，日常携带的一样都没少。
警员先找他问话的，因为是相关家属又与案件本身无关，询问背景等问题比较快。但安格斯出来以后，弟弟安德烈随即被警员带进了审讯室。安格斯有一肚子问题想问，现在只好按捺，由警员带着来到了停尸房。
“死因目前还不确定，像是突发疾病导致的。没有外伤，没有中毒。验尸官稍晚才能到，到时候会有更详细的结果。你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