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舍陈年(2)

指尖所到之处，一片冰凉，没有丝毫生机。
"我又怎么会不难受。"
……
视频到此结束，黑色屏幕反出闻斯年的脸，她几乎没有恍神，像是唠家常般问道，"什么时候得上的。"
或许是闻斯年的脑回路实在与常人不同，年轻警员脑子饶了绕才明白她在问什么，刚要回答便被一道声音抢了个正好。
"前年，分手的时候。"
"边警监……!"小警员见上司来了立马起身来了个标准敬礼，随后就被打发着去搜集物证了。
闻斯年瞥了一眼拿着空物证袋的男人，开口道:"边警监查到什么了？"她今天的眼妆整体都很淡，搭配着米色外衣，活脱一个温柔淑女。

"自杀？他杀？像这种对着假人偶录视频的行为，我难道不能证明自己不在场？"
"请您配合调查，闻小姐。"
一听这话，闻斯年的笑直接垮掉，她收回前倾的姿势，索性直说，"边伯贤，适可而止，你查可以，但有什么证据能怀疑到我头上？"
边伯贤还是那一副不崩于泰山的死人脸，他直视着昔日女友，声音平稳，"鉴于死者在死前曾多次提及您的名字，我们有理由和动机对您进行调查。"
"是吗？"
闻斯年抛出这两个字，缓缓走到边伯贤面前，微微仰视着身穿警服的男人，笑道:"照你这么说，程曼宁还提了某些人的名字，难道不需要调查调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