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舍陈年(5)

"唔……"闻斯年瞪大了眼睛，自己的嘴巴被边伯贤用手死死捂住。
"拜托……别再说了……"
捂嘴变成单方面的拥抱，边伯贤没有让闻斯年看见他眼底的湿润，"别再说了……我也有脾气的闻斯年……"
"我不想伤害到你。"
……
冷静下来的两人找了家饭馆坐了下来，边伯贤点了杯热乎乎的姜茶，推到了闻斯年面前，"我没有想反驳你的意思。"
"我只是想说，当年她欺负你的那些，我……"
"我不想听。"
闻斯年握紧了杯子，躲避了边伯贤担忧的目光，"况且都是陈年旧事了，提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了。"

"……"
她若无其事的模样和半小时前歇斯里地的样子仿佛不是一个人。
"好，不说。"边伯贤暗自苦笑一声，默默把所有的话又重新咽回了肚子里，"还是老样子吗？"
闻斯年摩挲杯子的动作一愣，她基本不用思考便明白了边伯贤的意思，即使过了这么久，这令她厌烦的默契感依然没有消失。
"不用了，我不饿。"
她站起身，顺便捞起了边伯贤给她披的外套，"明天洗干净还你，我叫了司机，两辆车。"
"……别再拒绝我的花了。"
他出声道。
"可我不喜欢花了，伯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