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的诺艾尔(3)-回忆吉利安

“懂了就好，”凯撒起身，说：“谈话的内容……是关于我的契约者，吉利安。”
“吉利安……她现在，在哪里？情况怎么样了？”
“她在现实世界，目前处于时间停止状态。但根据契约内容，她现在已经没有五感了。”
诺艾尔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就不能留一点点感觉给她吗？契约的解除并非她本人的意愿啊？”
凯撒偏了偏头，语气很是不解：“我不懂，你为什么如此偏袒吉利安？你现在应该顾不上这些事才对，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完成你的复仇。”
“那当然是因为——吉利安是我的朋友！根本就没什么【哪个更重要】这种说法！”诺艾尔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可是，我并不这么认为。”凯撒轻轻地笑了笑，似在讽刺：“的确，在你看来吉利安或许是真朋友，但是在吉利安看来呢？你难道忘了迄今为止吉利安是怎么阻止你复仇的吗？”凯撒再次打了个响指，他身后的家具全部在一瞬间消失了，紧接着整个时间之隙开始暗了下来。诺艾尔紧张地抓住了卡隆的手，这时，地面上出现了些许亮光，随后就是不断变清晰的画面。诺艾尔感觉自己像是在看电影一般，整个地面都是投影屏。
“回想吧！三之时节流光易逝！出现在你和拉塞尔·巴洛斯之间的吉利安！”随着凯撒的宣告，地上的画面终于变得清晰可见，并缓缓流动——那是诺艾尔和卡隆在旧市政厅第一次见到与凯撒签订契约的吉利安的场景。画面里，吉利安的固执一如自己的记忆：“诺艾尔，你不该向巴洛斯复仇！现在不仅是你的身体变成这样，你甚至和恶魔签了契约，变成通缉犯……如果你进一步涉及拉普拉斯的阴暗处，那你会毁灭的！复仇什么的该停止了，把痛苦的过去忘了，在剩下的未来好好活着，好吗？诺艾尔，你能答应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