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利亚】电话（红色 纪念苏联解体三十周年）(3)

“那个时候啊....那个时候你的黑眼睛像小鹿一样小心翼翼地看看我，真的，真的撞了我一下啊…”
“你以前都不说这种话的。”王耀有些脸红。
事实上，他们不能违背上司的决定。他们都知道国家意识体只是被动的存在。他们不是历史的创造者，不是参与者，只是……旁观者。喜怒哀乐，七情六欲,他们也想像普通人一样活。王耀恨伊利亚吗？他说不清，他爱伊利亚吗，他也说不清。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满眼都是红色你的眼睛是红的，围巾也是红的。看你那么高我还有点怕呢！”
“实话说啊，在那之前只知道东方战场有个中/国做了不小的贡献，没想到是个秀气的年轻人，个子也不高，才到我胸膛。”伊利亚笑了。
“没本大没小的!我可比你年长太多了！”
“以后不这么说了。”
“那时候……不好过的。”两人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后来你还记得吗？”
“记得，你手把手教我东西，帮我社改，给我物资专家，我要什么你都给。”

“是啊。”
“我们最喜欢起坐在一起唱了,两家人一起，拉着手风琴边唱边跳多好啊。”
……
“你什么样子我都见过。训练累得走不动路，被抱回去的是你吧？”
“切，一起喝酒，喝多了被我扛回去的是你吧?”
“一缺东西就找我要，有不会的急得挠头都不肯问的是你吧？”
“被一群小姑娘小娃娃围着不知所措脸红得跟围中一个颜色的是你吧？”
“一开始学不会俄语，听不懂又不好意思说，气得跺脚的是你吧？”
“中文你学不会，到现在也不会的是你吧！”
“但我至少知有道你的名字念王耀，我也知道‘谢谢你’和‘我爱你’。”
“不就是学不会嘛，切，真笨，连我的语言你都不愿学。”
时钟滴答滴答地迈着步子，不去理会身边发生的一切，就只自私地往前走。它到底是送走了什么又带来了什么呢?
两人也不知道聊了多久， 但沉没在仅有的回忆中的人是不容易出来的。迷失的不在的，也就只有翻找记忆兴许才能找到一丝踪迹。有的是已经干枯了的花，香气依旧留在鼻尖；有的是水面的涟漪，虽有一时不平静，但过去后也就只有水和那块击起水波的石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