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之战同人故事*凯特琳】发条吐息 - 进化之路 Part2(9)

她回过头，看到奥莉安娜投来一个虚弱但是充满渴望的眼神。天真的孩子，她以为自由在召唤她呢。
下楼时，凯特琳一直在回想刚刚在卧室壁龛里看到的东西。那里放着一对小小的铜拨，如果凯特琳没猜错的话，它们一定是从某个玩具上拆下来的，某个需要上发条的猴子。
二
传音管来的时候，凯特琳正在靶场。
她已经缺席了两周的打靶练习，而且很久没有带过新人了。她特意抽出一个早晨的时间，带了几个年轻人来这里，亲自传授调整呼吸、确定目标与瞄准射击的秘诀。她希望能发现好苗子，及早培养，但是现在的孩子太依赖海克斯辅助瞄准系统了，一个早晨下来，凯特琳的脸越拉越长，最后她只好先遣散他们，自己留下静了一会儿。
她握紧那把老猎枪，打了两轮，每一枪正中靶心，但是比起她七年前创下的记录来，第一轮差了一秒半，第二轮差的更多。最后一颗训练弹穿透靶心时，结束钟敲响，这时传来了鼓掌的声音。
“达利。”凯特琳完成退弹，拎着枪带走出突击靶场，“是有什么事吗？”
“您的传音管，加急通道来的。”达利递过那个贴有红色标签的黄铜管，“我可以试试吗？”他指了指靶场。

“当然，随时都可以。”她把枪按在达利怀里，对他笑了笑，“但是得先把我的枪擦了。”
达利的移动很利落，瞄准射击迅捷而果断，而且非常专注，不急不躁，每一次战术位移都非常到位，每一项战术动作都没有落下，他像是在进行一次真正的突击。
结束钟敲响后，计时定格，与凯特琳的记录差了四秒。达利一路小跑，赶回凯特琳身边。
“怎么，想听我夸你？”凯特琳穿上那件制服风衣。
“我随便一试，您也就随便点评一下。”
“要我评价的话，那就是远远不够。什么时候破了记录，我再给你认真点评。”凯特琳戴好帽子，准备离开。
“长官，要是破了记录，您就不是点评而是……请教了。”达利一边笑一边预感似地退开。
凯特琳举起手，打了个空，“呵，我倒是希望有那么一天呢。”她最后只是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
“我需要去一趟舞步走廊，保持警觉，不要大意，尤其是……那些客人的拜访。”
达利点了点头，表情严肃下来。这就是凯特琳喜欢这孩子的地方，他分得清轻重。
亚顿换了一块儿发蓝光的下巴，走近后能看到上面的花纹。尖啸擂台的登记区狼狈不堪，地板上有各种形状的剐蹭和破裂，血迹都是喷溅式分布，十分骇人，墙上有一幅蜡笔涂鸦，一个粉头发拳击手高举双臂，作投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