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背叛(12)

蓝湛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他只知道一点：生个孩子就能离开…孩子…离开…离开…
接着，蓝湛放下了所有防备，任由北堂墨染(以下省略）带给他的身体上的欢愉。
海水淹没了蓝湛，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拉着他，沉向海底。蓝色的天空渐渐在视线中暗沉下来，眼前的光一点点的消失了，直至再也看不到天空。
说起来，蓝湛也算是有两次经验的双儿了。但是，第一次的洞房花烛是在醉酒之后，当时蓝湛沾杯便醉了，整个过程晕晕乎乎的，还以为是在做梦，根本没有享受到真实的快感；第二次就不用说了，完全就是暴力下的产物，毫无愉悦可言。
真要论起来，此次才是蓝湛在清醒状态下并且自愿的第一次。
(以下省略）
夜，还很长。
情事结束，只剩蓝湛一个人时，看到枕下的丑东西，本想伸手拿起来，但又想到刚才在这床上发生的事，和这只手曾经做过的事，便收回手，下床拿了块帕子，隔着帕子将丑东西拿在手中包了起来，包完后便将它藏在柜底。
关上柜门，便是当它不存在了吧。
命中注定不能靠近，爱你的事当作秘密，怕惊扰你从此远离。（注1）

自此，北堂墨染再也没有掩饰过他对蓝湛的欲望。
北堂墨染是个重欲之人。这句话要是说给那些认识北堂墨染的人，怕是会被笑话。从小到大，宸王殿下从未表现出他对欲的看重，他一向是洁身自好的。那年北堂墨染十六岁时，继后给他拨了几个暖床的宫女宫侍，都被他不轻不重的挡了回去。十八岁开府赐婚后，更是避嫌的紧，那些个娱乐场合都是能不去就不去，要去也尽量早些回府。总之，在他人眼中，宸王殿下是个不贪欲的人。
没想到，不过是没遇到对的人罢了。
夜夜欢愉是少不了的，第二天早晨要是北堂墨染兴致来了，不管蓝湛醒没醒都是要再来几发的。
在王府寝房内还算好，有时候一起出去时，趁着四周无人，北堂墨染都能拉着蓝湛幕天席地的做几次。
蓝湛反抗不了，便只能顺着他，听着他说：“多做几次，怀孕的几率就能大点，忘机也能早日离开王府。”
最过分的一次，是北堂墨染在书房与其幕僚一起议事时，突然就想了，直接叫人将蓝湛带过去，隔着一道屏风便开始了。
“忘机好jǐn，是不是有人看着更敏感？”
“忘机怎么不出声啊？我想听忘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