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永恒（下）

夕阳是橙黄的，从窗户洞探入，探照灯似的打在小丑的脸上，一瞬间，那些油彩都抽象了，各自闪烁鲜艳的光。
在五颜六色的光影里，他的身形也模糊了，从认识以来，他的情绪第一次在话音中流露出来。
我们都有缺陷，我们都是怪物，怪物之间因孤独产生联系，产生一丝飘渺的依赖，真是讽刺……
半睡半醒着到了后半夜，一声尖锐的叫声刺透水泥墙传入我的耳畔，我一激灵，翻身坐起，不假思索向尖叫地冲去，我的第一反应是：小丑欺骗了我，对小目下了手。
可冲到那个布满紫外灯的房间，却发现事实和我想的有些出入。
小目就站在小丑正对面，眼神闪烁，看着周围的……
不对！
我上前几步，仔细再看，小目的眼里的确有情绪的光芒在闪烁，他的眼痊愈了。
另一边的手术台上，一滩血污中躺着一具孩子的尸体，他的脸扭曲着，两眼已被血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