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巢：《失街亭》(4)

“拿街亭，灭蜀兵。保家乡，守太平！”
远远望去，魏旗之下，是司马懿得意的脸。
成都的日子仍好。自失街亭后，诸葛亮许久未有北伐的意象，倒是酒馆里多了海味，丞相府也有了黄河鲤鱼。
马谡被斩后，众将一起被罚，诸葛亮自降三级，兼任丞相。王赵魏三人皆有贬职。小A、小B被辞退还乡，小C贬为街道办事处书记，其余暂且不表。一日日上，小A和小B在田里碰头，曾经的战友，此时的田中邻里。
“哦哦，这是A兄！”
“哦哦，这是B兄！”
昔日的战友相见，似有说不完的话。
“A兄，你可知马将军的事吗？”小毕问。
“B兄莫谈此事。马将军虽有谋略，可吾二人未劝住他的冒险主义，使得街亭大败，丞相北伐失败。若是早一些强硬的发言，现在或许是在长安了。”
二人叹气。顷刻不语。小A持锤，将木桩砸到田里，小B握镰，将杂草从田中去除。日上山头，田里一片祥和。
“A兄，”小B突然发问，“你可知学堂里学的什么吗？”
小A愕然，“小子的学问都由内人过问，我可一无所知。”
“哎呀，A兄，你有所不知，现在孩童在学堂学的都是‘啊哦额伊乌’之类的鸟语，倒是不教他什么《汉书》《论语》了！”

“哎呀，怎么会这样？我倒要去学堂去讨个说法，当今朝官，怎会如此昏庸！”
“不止如此，连那魏人著的什么新书也开始念了，这可好……”
此时小C骑着自行车从田埂上走过，听过这番话，飞也似的跳下来，奔着二人去了。他一把搂住小B和小A的头，小声说：
“莫谈国事，莫谈国事，二位，莫谈国事……”说罢翻身上车，又飞也似的骑走了。
小A和小B面面相觑，又再次不语，只留下一路的烟尘和毒辣的太阳。
……
“A兄，丞相他……”
“B兄，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