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里寻踪——潘家园（2）(3)

经过确认，小张也拿起了毛瓷，一番仔细观察，总算是确认了下来，和老板商量好了价钱，便往回走了。
小张当时这个做法是很有远见的，他就是想要等着哪天自己买的红色纪念品突然暴涨价值，然后自己再拿出来卖，一两件的就够自己花销一辈子了。平时小张也收集很多这些未来会暴涨价值的藏品，留了一个好手，这是老汉张没有想到的，所以老了才落魄到我们村子里，当然，这是后话。
小张赶回地摊，正好发现师傅正在和一个人交谈，从背影一看，小张便知道，这个人也是一个盗墓贼。
凑近一站，小张也不发声，看师傅和那个人交谈，听了一会儿，便知道这人并不是买东西的，而是来探问底细的，想问这些东西是从哪里盗出来的。
老汉张和这个人周旋了片刻，最后还是拒绝了这个问题，那个人也识趣，潘家园不问底细的规矩谁都知道真闹大了对谁也不好，便扭头离开了。
“师傅，他怎么走了？”小张问到。
“因为他知道我不会给他说的。”老汉张说道。“这人也是一个盗墓贼。”
“我看出来了，但一般人不都是拉着脸皮来问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吗？这个人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小张问到。
“因为盗墓者私底下没有规矩，所以过得不好的都会落下脸皮问那里有墓，而且必须要个地方。”老汉张回答道。“平时我觉得脱不开身就会告诉他们一个以前去过的小墓，但是潘家园有不问底细的规矩，这个人是不敢多问的，破了规矩吃不了兜着走。”

“是不能问宝贝哪里来的，我们是做什么的?”小张问到。
“对，差不多就是这样，所以一般盗墓贼就是在这里交易的。”老汉张说到。
小张也不多问了，如自己所见，老汉张还有很多东西没给自己教，自己还是知道的少，找了个凳子，坐在摊子旁边。
小张看着走过去的人，也有几个停下来看货的，但是看见老汉张没有动静，自己也很有眼色，坐在那里也没动，而那个人看了一会儿也就走了。
“师傅，您怎么不招呼他们啊？人都走了好多。”小张有些疑惑。
“你懂什么，这是潘家园的另一个规矩，看宝。”老汉张说道。“这些人只是看看，不买。”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小张问到。
“潘家园有个规矩，买东西必须是蹲下才能买的，不然就是看一下就走人，基本这种我们都不用过问，一会儿就走了，刚才走的人都没有蹲下，也没有问价，这说明人就是看看，也不打扰。”老汉张解释道。“潘家园的动西只能蹲着拿，站着拿是对卖家的不尊重。”
“哦，这样啊，我记住了。”小张点了一下头说到。
等了许久，眼看天就要放亮，小张有些着急，一晚上什么都没卖出去，自己还买了一个师傅看不上眼的毛瓷。
“你之前去那边是做什么了？”老汉张突然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