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祺‖烟瘾（上）(5)

刘耀文凝视着马嘉祺，如果说刚才的他细腻温柔给人安全感，那么现在的他狠戾阴冷蛊惑人心，本就白嫩的皮肤在微弱地路灯下照的更是没有血色，白的发亮，衬得那薄唇粉的更加妖冶，漂亮的像陶瓷娃娃
陈徽死的时候眼里都是惊恐，他求饶地话还没说完就被马嘉祺硬生生地捏碎了下巴，剩余地手下也被拔了舌头，全都扔下去喂了什么东西，刘耀文没听清
“我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家”马嘉祺伸手将刘耀文拉起来，此刻的他又恢复到了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模样，让人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好”刘耀文也懒得多想，他只想有个地方落脚，不再过这样的生活
刘耀文就这样进了马家的大门
02.
那是刘耀文第一次见马嘉祺杀人，也是最后一次，把自己带回来后马嘉祺似乎病了，整日待在他那个阁楼里，只有苦涩的药物一天天往里面送
刘耀文是跟着马嘉祺信任的手下学东西，叫他夏叔，他是培养马嘉祺长大的，性格沉稳，到哪都端着架子，刘耀文常向他打听马嘉祺的事情，可换来的只有一句你别管

再次看见马嘉祺是在一月以后，他出来晒太阳，脸上的血色好像显现了几分，不再像之前那么苍白了，他站在院子中央，阳光照在他脸上，又让刘耀文回忆起那个雨夜，他也像暖阳一般照着自己
“夏叔，南边的货你去盯一下，让阿文陪我就好”马嘉祺朝着刘耀文招手，刘耀文也就乖乖跟过去
“阿文，在这里过的习惯吗”
马嘉祺温柔地声音萦绕耳畔，父亲走后，没有人再唤他阿文
“很好，谢谢……”刘耀文听到这个称呼眼眶微红，不知道该喊马嘉祺什么，踌躇半天没了下文
“喊我马哥也好，阿祺也行”马嘉祺看出他的困惑，主动解答
“阿祺”刘耀文认为这样会亲昵一些“你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马嘉祺笑笑，伸手折下树梢上的一只刚冒芽的小花，放在鼻尖嗅“能做什么呢，不过是日夜重复着同一件事情”
“你……为什么会突然生病”刘耀文的目光看向马嘉祺的时候从来不敢太炙热，只是小心翼翼地打量，谨慎地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