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经历 | 第一章 新生代(一) [校园](5)

“啊，钟老师，对不起，我来迟了。”聂始入座，说。
“没关系，我们也没早到多少。”钟红敏说。
“聂始学姐，你好！”果皮说。他以前听说这个人，是小学生中的大姐头，没想到竟然有机会见着。
“他是谁？”
“他是我的学生，果皮。”
“我以为他是你的儿子。”
“他是孤儿，以后还得仰望你的照顾。”
“哦，行啊，以后别丢我的脸就好。”聂始说。这年头孤儿十分多，多收几个小弟她也不太在意。

钟红敏希望聂始能推荐果皮进入那个学校新组建的院系。聂始毫不犹豫地答应，反正都要排队。
“听说到那里每天都是魔鬼训练，你像小猴子那样瘦，你坚持得了吗？”聂始问。
“我肯定能坚持得住。”果皮说。
“果皮，讲一下你在福利院的故事吧。”钟红敏说。
——前不久果皮背着老师独自回到了自己曾经待过的夔推福利院。
福利院每年可以抽一两个学龄儿童到弗利斯学院，但每年的学龄儿童有上百人，也不知道个抽法——果皮是两年前被抽中的。每个儿童被送到某某学校时，福利院会告诉他，某个哥哥姐姐也在那学校，到那边找那个哥哥姐姐帮忙，果皮没有找过，他完全不知道那人在学校哪里。他想他某个弟弟妹妹也被这么吩咐过，但同样没人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