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拥抱虚空（结局）(4)

“泰拉便是我的国度。”
跑，跑！皇帝的利刃竟会感到恐惧。阿列克谢没有追杀到底，他站在山崖顶端，看着星星升起，看着空中那片如黑色日轮般的虚空。那些内卫体内的虚空裂片承载了太多怒火，而被流放的虚空眷属也与那些碎片共鸣。它们在落日峡谷的山林里浮游，让整片峡谷弥漫着千年不息的黑雾，一旦有地上的生灵踏足此地，便会被撕扯到粉碎，万劫不复。
数月后，乌萨斯冰原
“你的病更重了。药，你留着。”“先顾好你自己吧，博卓卡斯替。你的路还有很长。”“是啊。长到看不到尽头。说来可笑，将军，我厌恨杀人。”“再说一遍，不用叫我将军，博卓卡斯替。还有，这一点也不可笑。想对抗皇帝，只靠政客与资本家还不够。任何力量都有两面，枪炮对准无辜的生灵便是恶行，对准背离人民的叛徒则是公义。”“那部笔记。我很好奇写出它的到底是怎样的人，能够在那种时代拥有如此见地。”“…一个和你进行同样事业的人。”“那时你应该还在雪原上带兵。”“是的。这部笔记是我从游击队那里弄到的。”“真是难得一遇的奇才。如果作者还活着，应该也是一个可以团结的同志吧。”
“…如果她还活着。”
是啊，如果格柳克扎还活着。自己那时还是没有勇气背叛乌萨斯，为什么自己不肯相信乌萨斯的人民？为什么自己没走出那一步？看看自己，现在除了一具傀儡自己还算什么？乌萨斯的通缉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