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中心】互联网不是法外之地【摩尔NPC岁末迎春 第九日】(10)

“但如果这家伙的分数比你低，你甚至都不会注意到他的存在，更不会在乎他是怎么得的分！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更何况，你怎么知道你做不到，那个玩家就也做不到，是作弊了？”搞没搞错！弗兰克！亏他刚刚还在反思！他早该知道。艾尔想要当场将他的录音笔掰成两半。他就不该有什么幻想，如果不是他必须躺在教堂这张破桌子上，这场谈话是在警局进行的话，他早就将弗兰克赶出去了。“就算他真的作弊了，也没有哪条律法说，因为他作弊了就要判他的罪吧？你是怎么——你凭什么觉得——”
他忽然意识到克劳和弗兰克都在按着他的肩膀，因为他正不自觉地想要坐起来，而他的挣扎显然影响到了他正在进行的治疗。就当他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弗兰克猛得抓住了他两边的肩膀，用力地晃了一下。艾尔本想要大力挣脱他，却再次对上了弗兰克的目光，后者的眼睛里依旧没有丝毫恶作剧的意思，只有钢铁一般的坚定。

艾尔愣住了。
“我是认真的。”弗兰克严肃道，他脸上的表情几乎让他看上去有些陌生，艾尔意识到这可能是他们相识以来弗兰克最认真的一次。“艾尔，你相信我吗？我知道这听起来匪夷所思，对你这样一位从来不爱玩游戏的摩尔来说更是如此。但如果你还将我当做朋友，信任我的判断力的话，请听我说完。我不会反反复复跟你开这样的玩笑。”
“...你当然是我的朋友。”艾尔无力道，他方才上涌的怒气就如它来时那样呼的一下消散了，只给他剩下了茫然。“但游戏...它是虚拟的东西，弗兰克。就当你说的是对的，那个摩尔确实通过作弊的手段赢得了不属于他实力的名次，但那也只不过是虚拟的名次，没有任何的实际价值。我理解你可能的不满，可这和现实不一样，我们不能因为莫须有的东西定任何摩尔的罪。就算我有能力帮你找到这个摩尔，我也不会为你破这个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