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中心】互联网不是法外之地【摩尔NPC岁末迎春 第九日】(8)

“...”
弗兰克叹了口气。“至少听完再做决断吧？不能因为我是个骑士，我就不能寻求警员的帮助吧？”
这话一点没错。愧疚感立刻侵占了艾尔的思绪：万一，弗兰克有一些难言之隐，艾尔确实可以帮到他呢？他不能因为对方是一名比他厉害得多的骑士就认定对方一定是在戏耍自己吧？没有谁会是刀枪不入的。他已经让他的个人情感影响到了他的专业判断，这不光是他作为警员的失职，更是朋友的失职。
弗兰克站得离桌子并不远，艾尔便抬起手抓住了他的小臂，郑重道：“我向你致以最诚挚的歉意，弗兰克。”他直视弗兰克的眼睛，只在其中发觉了真诚，更觉自己先前的言行十分不当。自我检讨几秒钟后，他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了录音笔，对着弗兰克挥舞了一下就按下了开关。“从现在起，我会认真对待你的每一句话。”署长宣布道，按照程序需要的顺序依次说出了时间，地点，还有他们的名字。最后，不失肃穆地，他对着弗兰克做了一个可以开始的手势。“发生了什么，弗兰克？”

尽管艾尔对弗兰克将要讲述的案情的怪异程度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弗兰克说出口的内容还是让他吃了一惊。弗兰克道：“不知道你是否还有印象，艾尔，差不多在去年这个时候，大卫发布了他的新游戏机。”
“大卫的新游戏机？”艾尔重复道。“我...再具体一点，什么游戏机？”
“你应该有印象。”弗兰克道。“当时你还在信里和我抱怨，参加发布会的摩尔太多，你们不得不去维持现场秩序。”
现在艾尔想起来了。他自小对游戏不感兴趣，更对摩尔们如此喜爱游戏的原因一无所知，但摩潮汹涌的发布会现场能令任何摩尔都印象深刻。“这可能对你来说有些难以理解，但对于玩家而言，这部新机是当之无愧的跨时代之作。”弗兰克继续道。“在此之前，摩尔们只能通过亲自前往街机游戏屋或者高价购入机器这两种方式玩到游戏，但大卫的这款新作大大降低了第二种方式的成本。新机仍然是一台不折不扣的机器，但却只有两个手掌那么大，轻便又小巧，价格也远低于游戏厅内的机种，想想看那意味着什么。自那之后，玩家的数量达到了以前的数倍之多，无数新玩家涌入了虚拟世界，而大卫的更新还没有结束——在这一年里，他的工作室还发布了两款只与新机适配的新游戏。如果你去询问你的下属，我敢打赌10个摩尔里面，至少有3个拥有大卫的新游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