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杀机同人(2)

“生命之水”没有水了。
后来她跟着凯西来到狭缝区时，她看见那里的每一个孩子都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蓝色的，绿色的，灰褐色的，各种颜色的，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他们，没有愤怒，没有悲伤。这不是病人的眼睛，不是穷人的眼睛，没有任何一个深知痛苦的人会那样看人。只有天使才会那样。
曾经妮娅以为，世界无论如何，都与她无关，无论住所从何处移至何处，无论租金有没有付清，无论食物变多或变少，无论垃圾有无堆积发臭，无论牛奶变不变质，无论鲜花从一种开到另一种，无论手有没有变得黏糊糊脏兮兮，无论水是洁净或污染，这些一切的一切都于她无关紧要，她只用考虑喷漆瓶里还剩多少喷漆，喷出的形状是否满意就够了。但现在她的想法变了，她感觉自己正在逐渐向凯西靠拢，她还是以前那个妮娅吗，她偶尔问自己，但是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考虑的东西更多了，这或许是一个人前进的更深层次，这种改变是好的，她这样想。
“嗨，妮娅，我发现了一个更有趣的地方，还记得那个荒废的疯人院吗？那地方可是证明自己能力的好去处，要是在那里留下记号那可不得了，最近我正考虑去那里看看，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去？”一个有些胖的男孩打断了妮娅的思考，他怂恿者着她。

“下次吧，现在我有更想去的地方。”妮娅摇头踩了一脚靠着墙放置的滑板，滑板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半圆，服帖地落在她的脚边。
“又去找凯西？”身后有人喊。
“又去找凯西。”妮娅踩着滑板向前滑，沿着上福尔斯河一路向前，前往福尔斯城中最贫穷污染最严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