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第八章(3)

路思存无奈道：“我手机没电了，这里没有充电器，口袋里也没钱，想找你们要钱，发现你们在开会，就只好坐在这里。”
“那现在走吧，先去给你买洗漱用品，洗完之后再去吃饭。”路远明说着走向大门。
“好。”路思存跟在身后。
外面的地貌变化很大，之前小卖部的位置成了社区健身场所。不过，小卖部这种地方，哪里都不会缺。两人在社区转了几圈后，找到一家小卖部。
小卖部里坐着的是一位74岁的老人，这样肯定，是因为两人之前经常来她家买东西。
“李姨，搬到这儿了”路远明笑着说道。
李姨的脸上从开始的困惑逐渐转为惊喜，笑道：“你是…陆老师，后面是…李姨看向路远明身后的路思存，一阵思索后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你是思存，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
“李姨毛巾，牙刷在哪里？”
“毛巾牙刷我给你们拿吧，就在我身后。”李阿姨转过身，在后面的架子上寻找着。
“路老师，要回来住吗？之前因为工作要搬去南山，大家都舍不得你们。现在是工作忙完了吗？要回来啦？”李阿姨边找东西边问道。
路远明不假思索道：“是，工作忙完了，先暂时住一段时间，没有其他情况就回来了。”
李姨将三只不同颜色牙刷和三条不同颜色毛巾放上柜台，笑着说道：“十块钱。”

路远明顿了一下，给出十块钱，将东西收好，说到：“李姨，我们先走了。”
路思存跟着说到：“李奶奶再见。”
回去的路上，路思存忽然说到：“三只牙刷，三条毛巾，十块钱。”
陆远明看着袋子里的牙刷毛巾：“我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就当是李奶奶送给咱们的礼物。”
回到家，10:20，母亲还在办公。
路思存洗漱好后，向路远明提到：“我们叫外卖吧！”
刚才出去一趟，路思存发现居民区和商业区分开了，以前商业区就在居民区里，早餐、理发、小卖部等等都是。现在他们都被搬到专门的街道，居民区住人的地方倒没怎么变。
如果出去吃，他们有许多问题：往哪里走？路多远？味道如何？早餐店还有饭吗？他们还没碗，给母亲带回饭放哪？等等。
叫外卖则什么问题都没有。
路远明沉默片刻，笑着说：“咱们出去吃。”
路思存从笑容中看到一些其他原因，一些事情之外的原因。
“我还有一个问题，咱们没完。”
“饭店应该有外卖盒。”
“如果没有呢？”
“找李姨借。”
“行吧，我们走吧。”
路思存和路远明在社区里乱晃快半小时了，他们没有找到半点饭店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