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洞（4）(3)

“哦，那倒是蛮好的”，章天文没料到国内现在的云计算已经如此发达，自己在美国的那些经验貌似已经有些落伍了。
“咚咚咚”，一个女士带了几个人推开门，“会元，不好意思，你们预订的会议室到时间了，你们还要继续么？”
“哦哦，时间过得这么快，朱总，我们换个地方再谈吧？”
朱总看了一下手表，“要不你带我们去看一下系统吧！”
“好，大春，你来演示吧。”
张会元和李大春领着朱总三人走到一个工位前，大春打开工位上的笔记本电脑，从注册到投标全流程跑了一遍，朱总点点头，“行，那你们就尽快把试运行的系统准备好，然后给我们这边的同事组织一次培训，十一后正式开始试运行。”
“好”，张会元答应道，“到时找哪位对接？”
“找章总，时间不早了，一起去吃饭吧，还去上次那家吧。”
“行啊，您说了算。大春一起去吧？”
“我就不去了，马上还有个项目开会，你们去吧”，大春尴尬的笑了笑。
时代软件公司大楼旁边一个僻静巷子里，有家杭帮菜馆，张会元领着朱总三人走了进去，司机刘师傅已订好包厢点好菜在那里等候了。

“会元，我发觉你们的客户是越来越多啊，门槛都要被踏破了”，朱总端起茶壶给张会元倒了一杯。
“谢谢朱总，唉，其实我们也是有苦说不出啊。目前国内做网贷系统的软件公司只有北京的中科联和我们，但现在做网贷生意的公司却如雨后春笋，天南海北各行各业都想来分一杯羹，僧多粥少搞得我们焦头烂额。”
“焦头烂额？软件嘛，复制一下就好卖了，一本万利啊。”
张会元掏出一包中华，递给朱总，又与其他几人客气了一番，掏出打火机帮朱总点着烟。“朱总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张会元吐了一口烟圈，“像我们这种软件专业性很强，不是说拷贝一份就可以跑起来的，每家平台都有自己的特殊需求，比如对接不同的支付平台，不同的短信服务商......，都要定制开发。功能方面也不尽相同，有的要求复杂些，有的只要基本功能。我们得按照客户要求裁剪拼接，而且这种软件关系到客户资金，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没那么容易啊。你看我们这边才半年，人数就翻了一番，地方已经不够坐了，996加班加点赶工还是来不及，一套也卖不了多少钱，但时间功夫样样都要超额付出，人员的加班费、误餐费、交通费、奖金，这么算下来，我们其实是增收不增利，费力不讨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