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乙女】惴惴(3)

但只是一瞬间，裙角轻盈飞起又落下，连拍翅膀的声音也没有，小个子女人的背就擦过陆沉的胸前，移动到另一边，再轻轻巧巧地收回另一只脚，迅速轻盈又无声无息，像是怕惊扰谁一样。
除了非礼勿视却看见了的小腿，陆沉只闻到了女人身上的香膏味道，和那些外国女人的味道不一样，他能想到最好的一个比喻，是月宫里的玉兔，扑鼻而来中药的苦涩和桂花的香甜。

不由得让他多看了几眼。
熟悉的感觉，又是危险的感觉。
陆沉借着书的遮掩摸了摸怀里的枪，刚刚女人路过，应该感觉到了，但她没有给出一点儿反应。
这很奇怪，毕竟在这片区域，枪，并不是一个常见的玩意儿。
女人施施然抱着书走到柜台前，结算了在陆沉注意到她之前就选好的书，还对着柜台旁的玻璃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才走出书店门，还顺带给了零钱拿了一份门口的报纸。